方沫看着江航目光灼灼的神情，就仿佛自己被扒光了任由他欣赏一般！
她只觉得皮肤一阵发紧，下意识地护住了自己的胸口质问道：“看什么？”
江航笑了笑，小声地嘀咕道：“又不是没看过，这么小气干什么……”
方沫的眉头直跳，有种想打人的冲动，甚至连羞臊也少了几分。
而这……也是江航的目的！
与其两人见面尴尬难受闷在肚子里还不如直接挑开，这样也更容易接受一些。
这就像一个伤口腐烂直接割掉会好得快一些是一个道理。
“你昨晚有看到了什么！”方沫看着江航咬牙切齿地说道。
“什么都没看到！”江航笑着摆手说道，“实在是太可惜了！”
方沫：……
这睁眼说瞎话的功夫他也真的算是到顶了。
不过事已至此，方沫也没有继续在这件事情上纠缠下去。
她瞥了江航一眼，哼声说道：“下午除了签订白金合同，还有和你洽谈《斗罗大陆》的版权问题！”
江航一愣，轻声问道：“目前有几家公司看中了《斗罗大陆》的版权？”
说起正事，方沫的神情也认真了起来。
“据我了解，目前有四家公司看中你这本书，其中青庆娱乐和星河传媒看中的是全部版权，玄机科漫看中的是动漫改编版权，另一家是出版社看中了实体版权！”
江航沉吟了片刻问道：“那你觉得公司最有意向和哪一家公司合作呢？”
按理来说，方沫作为网站的责编，不应该什么话都向江航透露。
但无论是江航还是方沫，似乎都没有意识到这一点，就如同茶余饭后的闲聊一般。
“我觉得版权部那边最倾向于和青庆娱乐合作吧……对方开价很高，公司很难拒绝……
尤其是到年底了，版权部也需要一些指标和业绩……这个意思你懂吧？”
“对方出价多少钱？”江航笑着问道。
“一千六百万！”方沫轻声说道，心中不由惊叹。
别人十七岁的时候还在忙着学习、早恋、逃课、打架，但江航十七岁的时候竟然已经是千万富翁了，而且还是靠着自己的能力！
“啧啧，还真是不少呢！”江航嗤笑着说道，“那如果我拿到白金合约，那这个谈判有多少的话语权呢……”
方沫瞥了江航一眼，轻声说道：“说实话，主要还是得靠网站帮你出面谈判，很少有作者参与到谈判中来。”
“这样啊……头疼！”江航无奈地说道。
方沫柔声说道：“其实你不用太担心的，因为你和网站的利益是一致的，所以他们肯定也是为你争取的！”
对于这点江航倒没有怀疑，但他担心的是自己和网站对于这本书的实际价值预估有很大的偏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