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直注视着老板娘的方小辉，先是看着她欣喜，他也跟着开心，没有什么比他设计的衣服有人喜欢，更让他开心的事了。
可紧接着，看到老板娘蹙着的眉头，方小辉的心跟着下沉，一脸紧张的看着她。
芳华扫了眼方小辉的设计图，虽然没法跟后世的服装相比较，但在这个年代，算是比较时尚的了。
疑惑的看向老板娘，这是不满意？
这得多高的要求啊。
老板娘从方小辉的手中接过图纸，端详了半天，可惜的说道，“如果是女装就好了。”
芳华一愣，原来是这个原因。
看了眼方小辉，看到他松了口气的表情，抿唇笑了笑。
只听方小辉对老板娘说道，“如果您喜欢女装的话，我也是可以设计的，但没男装好，毕竟我是男的，设计起男装来要更加的得心应手。”
听到方小辉恭谨又直白的话，芳华看了眼方小辉，她果然没有看错，方小辉对事业是有野心的人。
只是以前家庭条件有限，限制了他的发展。
“是啊，老板娘，我弟弟女装也会设计的，不过我温馨提醒下，或许男装更受欢迎呢。”
老板娘狐疑的看了眼芳华，“不对吧，市面上买女装的人比较多。”
“可卖男装的很少，更别说是手工制做的了，如果你主打男装，会不会成为枫城第一家呢。”
芳华的话，让老板娘眼前一亮，确实如此，枫城大多是女装，男装只有几家，还会夹杂一些女装，如果她专门卖男装呢？
想到这，老板娘又摇头否定，“你的话虽然有道理，可......”可他只是一个名不见经传的人物，设计的衣服会火爆嘛。
看了眼方小辉，没有将余下的话说完。
芳华将唇抿成了一条直线，如果方小辉的梦想不是服装设计师的话，她此刻，一定拉着他的手大步离开。
可为了梦想，有时是需要弯腰的。
等方小辉设计的衣服做出来，销量会说明一切。
强压下心里的不舒服，芳华说道，“嗯，你的顾虑我明白，所以，我们按销量来算报酬吧。”
“销量？”老板娘眨了眨眼，这样的报酬她还是第一次听说。
方小辉心里也有些生气，可他更珍惜这次的机会，当下说道，“是的，如果我设计的衣服不赚钱，我就没有报酬。”
这是在来的路上，姐教他这样说的。
方小辉说完看了眼芳华，芳华眼神示意他不要着急。
老板娘看了眼芳华跟方小辉，这倒是个好办法，她不用付没用的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