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爽急得眼睛都红了，没想到舅舅连这事都告诉妈了，“写春联那是我跟芳华合作的生意，她是付了我钱的，批发粉条也是，她也是付我钱的。”
“那你说，你写春联赚了多少钱？”孙玉嫦继续问道。
杜爽心算了下，他今天交给芳华是十六副春联，一副一毛钱，也就是一块六毛钱。
孙玉嫦一听，撇撇嘴，“一块六，值得你费这么大的劲？你店里一天的收入都比这多多了，还说你对她没想法？我可告诉你啊，这事我不同意。”
“妈……”杜爽顿时感觉自己有八张嘴也说不清了，“写春联是我自己愿意写的，有时……做一件事并不全是为了钱。”
“你总算是说实话了吧。”孙玉嫦一副果然如此的表情。
杜爽感觉自己一个头两个大，他怎么越说越说不清楚了呢。
他喜爱书法，没事就喜欢练字，如今他的字能写成春联卖出去，这种成就感比他赚的钱有意义多了。
可这话，妈懂吗？
显然不懂。
杜爽只感觉他越解释会越乱，干脆闭嘴不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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杜爽走后，方华将春联拿出来，指着春联的上面和下面说道，“小辉，你画画比较好，在这上面画个小灯笼。”
方小辉眼睛一亮，“姐，这个主意好，过年的时候，家家户户不是都要挂大红灯笼吗？如果春联上也有，贴到门的两边，和挂在门前的灯笼互相点缀，想想都很漂亮。”
方华笑着点头，“嗯，我也是这样想的，但不是所有的春联上面都画灯笼，这样，我刚数了下有十六副奉陪，你先画个六副出来，明天放在店里卖，有画灯笼的卖一块钱一副，没有的卖八毛钱一副。”
“姐，这是不是有点贵啊？”这红纸才多少钱一张，给小杜的工笔费也是一副一毛钱，姐这中间的利润……是不是大了点。
方华眨眨眼，“咱们的粉条不也是卖得很好吗？谁让咱们这是独一分呢。”
方小辉看了眼方华，没再反对。
既然姐说能卖得出去，那应该能卖得出去。
方华看着老实的方小辉，继续说道，“小辉啊，你想想，这成本虽然不高，但咱们很费事费脑子啊，这也要算成本不是。”
方小辉听了方华的话，成功被她洗脑，拿起毛笔就开始画了起来。
方华没再管他，招呼上门买东西的客人。
天擦黑的时候，方华关了门，跟方小辉提着买来的菜往回走。
回到家的时候，狗蛋已经被姜海洋接回来了，姜海洋正在厨房做面条。
听到动静，出来看了一眼，看到方华跟方小辉手里的袋子，唬了一跳，“方华，你怎么买这么多的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