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段飞一转头，“他发现里面空了关我什么事，我之前还发现我家了空了呢，我说什么了吗？”
毛一华若有所思地看着云洛雪，“这人怎么回事儿，怎么去了趟无极密室容貌都变了？”
这一点上官云是最不能接受的，段飞跟上官云说这是他妈，可上官云一点都不信，非说段飞骗他，还要拉着段飞重新回无极密室找一遍。
“真的是，我骗你干嘛啊？虽然我也不知道原理，但的确就是这样。雪姨被比月附过身，所以容貌都变成了比月的。”段飞也显得很无奈，“我之所以把雪姨送到你这儿来还不是为了想问问你怎么把她恢复过了么？”
毛一华摊了摊手，“这问题我也没遇到过，我总得查查书吧。还有，这是什么鬼？”毛一华指了指放在云洛雪身边的一具白骨。
“这就是比月。”段飞一字一顿道，“她你不用管，我来解决，你只要帮我恢复雪姨的意识和原来的容貌就好。”
毛一华心里在叹气，他又不是神医华佗，他哪有那个本事来恢复一个女人啊。
“第一，云洛雪本身是一点修为都没有的，莫名其妙被上了身，身体肯定承受不住，陷入沉睡是正常的。第二，她的相貌会变，大概是因为偷灵术本身的原因。我的资料里好像没写偷灵术还有这个功能，大概是新增功能吧。”
段飞翻了个白眼，“你以为是软件更新？还带新增功能呢？”
毛一华也无法解释，“那你要我怎么办，我也不知道啊。有些东西我也是没办法解决的嘛，你全推给我，我觉得自己很无辜啊。”
“那……她就只能维持这个样子了？”上官云有些不敢相信，“比月的脸，现在变成了她的脸？”
“我看这件事要是去问比月，比月自己可能也不知道。她当初死的时候还那么小，要不是因为岳布群，她估计都不会去练什么偷灵术。所以这事儿，想要查清，那只能回到比月的老家去问问她的上一代人。毕竟这一代她的两个哥哥都……”毛一华不好意思再说下去。
三个人陷入了沉思，他们以为把云洛雪救回来就好，完全没想到会遇见比月，也完全没想到云洛雪会被比月附身。
“现在干等着也不是办法，我曾经在龙组还是管事的时候遇到过一个老医生，那人性格古怪得很，但是医术异常高明。黑白两道通吃，对我们这条道也很熟悉，所以我觉得你们可以试着把云洛雪送到他那儿去试试。”毛一华掏出手机翻了翻电话薄，“如果他没改电话的话，那就是这个号码。”
段飞接过毛一华的手机，上面了写了名字，“唐苦？”
“对，他就叫唐苦。要是我没记错的话，现在应该有八十几岁了，不知道还在不在世上。他家住在上海。诶嘿，你们在找唐苦的时候顺便可以找找比家的根在哪里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