肆生看着收到的消息，知道自己的猜测是对的，眉目都一下子明亮起来。
“小九，我们方向错了，这个异象不可能是人造成的，”他指着报纸上刊登出来的方吉照片，“而他，没死。”
九有听完他的话，一个叹气靠在了墙上，“得，又回到了原点。”
想抓个为非作歹的鬼怪怎么这么难啊。
肆生看着难得不因为任务受挫而暴躁起来的九有，有点不太习惯。正想深思一下，就见熟悉的九有又回来了。
只见面前的女人一声冷哼，“我有一个简单粗暴的方法。”
肆生一惊猜到了九有的想法，不待阻止，九有已经直接朝着唯一亮灯的那个房间走了过去。
她过来的时候就发现这个房间的老人和报纸上的是同一个人了。
想知道具体发生了什么，直接去问当事人不是更快？
傻子才自己慢慢找真相。
就在肆生害怕九有一脚踹开门惊吓到老人而急忙上前时，就看见穿着大裤衩踩着拖鞋的她，屈指轻叩房门。
“咳咳，请进。”
九有揉揉脸勾起一抹不算邪气的笑走了进去，肆生紧跟着进去了。
“你们是？”老人年纪算得上九十几的高龄了，身体还算健朗口齿还算清楚。
他开着窗坐在那里，见有人进来了，颤颤巍巍的站了起来。虽然很疑惑来人是谁，该有的礼貌和蔼一样不落。
九有上前啪的一声关上了窗引起另外两人的注视，“别误会，我冷。”
她不可能说看见老人咳嗽得厉害下意识这么做的，太矫情不符合她的性格。
“不用管我们是谁，方便跟我们说说方吉吗？”
“这……你们是方吉的朋友？”老人原本的和蔼一瞬间淡了很多。
肆生拦下九有下面的话，礼貌的开口，“我们是方吉公司的领导，您侄子最近突然多了一笔巨款，有人举报来路不明，我们就是来调查一下的。”
九有暗自发笑，这男人睁眼说瞎话的本事见长了。
“咳咳，”老人像是想起了不好的事情，脸色越发难看，“他的钱是我给的。请你们不要再因为他的事情来找我这个老头子了，我什么都不知道。”
肆生看出老人有难言之隐，弯腰表示打扰了拉着九有就出来了。
“他不愿意说，我们也别问了。”
肆生在看到老人桌子上的一枚功勋勋章已经光辉暗淡，看得出经常被人拿在手里抚摸，他就不想逼这位老人说什么了。
“走吧，不查了。”反正这里没有鬼怪，完全不在她们任务范围内，不必要究根问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