卞梓皓看着两人消失的地方，摇了摇头。
“应该没什么大事，我们就在这里等着吧。”卞梓皓扶了扶有些掉落的眼镜框说道。
“那我们就接着用餐吧。”邢艺源松了一口气，心头紧张的感觉，顿时少了不少。
“诶，你们还没有跟我说呢，Z先生到底是谁啊。”他看着他们，一脸迷茫。
“哦，那我先问你个问题。”
“嗯，你问。”
“你跟褚裕相遇的时候，或者说和他第一次见面是什么印象的，后面见到他，有没有和他之前跟你第一次见面的时候有什么不同呢。”
九越低头，回想着，之前的记忆。
“第一次和他见到，他的气势是收敛的，没有任何的压迫感，给人的感觉就是痞痞的，跟道上混的人差不多，没有任何的架子，做事果断，伸手也挺厉害的。”九越回想着，一边对比褚裕前后的态度。
“后面的话，再跟褚裕见面，有一种距离感，似乎他根本就不认识我一样，我可伤心了，呜呜，我的心碎了一地。”
“瞧，你自己都对比出来了，还用我们说么。”
“咦，什么意思？”九越摸不着头脑，突然这一句，直接给他敲懵了。
“唉，我来给你说吧，你觉得同一个人，他前后的态度会发生这么大的变化么？”
“不会吧。”
“那就对了啊。这说明什么？”秦姜宇拍了拍手，等着他回答，秦姜宇像个循循善诱的人，让九越往坑里进。
“这说明什么？”九越问了一句。
“我是让你回答，不是让你问我。笨死了。”秦姜宇从桌上拿起一条口香糖，往嘴里塞。
“真是要气死人了，这么简单还想不到，这啥构造。”秦姜宇撇了他一眼。
眼里带着一丝的鄙视。
九越似乎想到了什么似的，顿时，拍了一下桌子。
声音大的，把几个人都给吓了一跳。
“你干什么呢，要吓死人啊。”
“没啊，我是突然想到了，那个词叫什么来着，好像是叫，叫，叫人格分裂是吧。”九越看着他们捉摸不定的说出了这一句。
“诶，对了，傻孩子，真不容易，猜个东西都这么困难。”
“害，谁说不是呢。”
九越没有理会他们这些话，只是有点不太相信。
“应该不会是这样吧，我觉得褚哥，还是挺正常的。”
“哼，那是你没有见过他不正常的时候，傻孩子。”
“过分了啊，我明明比你大，没大没小的。”九越看着秦姜宇，语气之中带着一丝的不以为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