百年以上的月莹草太少，说不得房小明得买一大包几十年份的月莹草，才能满足核心要求。
最让房小明头疼的是，难以满足核心要求，完全不是钱的问题，而是纯粹就是稀少。
幸运的是，房小明遇上了小苔米。
并顺利的剥夺了她肉身中的月影神性，月莹草就此沦落成了配角
以神性对海水的共鸣，水龙头等若彻底打开，量级陡然上升，这个时候不是能量够不够的问题，而是这么多的能量，房小明能不能控制得住的问题。
考虑到咒文阵与十舟古语，即便房小明对此稍有担忧，但仍然成了他的最佳选择。
过了这个村，没了这个店，真要收集海量的月莹草，天知道他得收集到什么时候，能有近路，干嘛不走？
只是真正到了誓约之海，房小明才发觉，他似乎有点过于乐观了。
成功率不是他预估的八成，而是仅仅只有五成，一半对一半的样子。
不过房小明对此倒是没有太过意外，异化的成功率能达到一半左右，已经是极好的了。
毕竟大多数巫师学徒选择异化进阶的时候，绝大多数的成功率都低到了可怜的十分之三左右，对比起他们，房小明已经算是好的。
但这仅仅只是异化肉身！接下的异化灵魂，揉入法则，心灵与法则层面的异化，无论房小明做出什么样的准备，成功率都被恒定在了千分之一到百分之一之间。
相对于异化路线，改造线路的成功几率稍微高些，十分之一到百分之一。
而整合路线的成功率，基本被定死在了千分之一，没有上下浮动。
这是一组非常可怕的数据，简直像是在向外界传达，法则巫师完全走不通的概念。
恐惧，让自认为意志力不强，无法度过心灵灾的巫师学徒，转而成了魔法师与奥法师。
夏尔导师对此嗤之以鼻，用他的话来说，法则巫师的成功率其实完全取决于自身对于法则的理解程度，以及根源性的自我认同，最后才是意志力的坚定程度。
哪怕这种理解是片面的、是错误的、是残缺的……但只要根源性的认同不变，意志足够坚定，能度过肉身灾，就能度过心灵灾。
根源性的认同，再加上足够的意志坚定，才等于法则巫师学徒阶段的心灵圆满。
而这种圆满，不是神路的高高在上俯瞰众生，不是飘然物外斩断凡尘，而是自我之我，于变化中变化，却又恒久不变的特殊状态。
变化指的是力量的变阶，而恒久不变，指的就是根源性的自我认同。
对于一名智慧生命而言，什么是自身存在的根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