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阳捏了捏蒋晏冰的手：
“怎么会呢，一点都不丑。”
不光是为了慰藉蒋晏冰，陈阳说的也是实话。
拔掉牙齿的老虎就不是老虎了吗？
哭的梨花带雨的美女，不也是美女吗。
但蒋晏冰却只顾着摇头：
“不行...我去洗洗脸再过来。”
说完，蒋晏冰就欲离开，但陈阳却加大了一分手上的力度。
“我现在就想看你。”陈阳沉默了几秒，又补上了一句：
“要是不听话，我可生气了啊。”
蒋晏冰像是犹豫了片刻。
先是把捂着脸的手给放了下来，最终缓缓抬起了头。
这一次，陈阳真正地看清了蒋晏冰泪水挥洒过后的容貌。
蒋晏冰的模样依旧憔悴，不过充满血丝的杏眼中却不再像刚才那样空洞，像是恢复了往日的神采一样，里面有微光正在闪烁。
但她的模样已足够让陈阳怜惜。
陈阳用尽了力气，勉强能抬起了手，摸到蒋晏冰的脸上，为她擦拭未干的泪痕。
看出陈阳有些费力，蒋晏冰抓住了陈阳的前臂和手腕，让他能不用力气就可以保持这个姿势。
“辛苦你了。”
陈阳淡淡一笑。
柔声细语之间，蒋晏冰又有想哭的冲动。
但她最后还是克制住了泪水，只是笑着，望着陈阳。
“这几天是不是没好好吃饭，洗澡也都没有洗，身上都不香香的了。”
陈阳轻轻抚摸着她的脸颊，听着像是甜言蜜语，但却是不争的事实。
如果不是系统中有记录可以查询，他可能还真以为这就是那场大战之后的第二天呢。
蒋晏冰的眼角再次涌出两行泪水，只不过这次不再是梨花带雨般的暴风哭泣了，而是喜极而泣。
短暂的温存之后，陈阳拗不过蒋晏冰，只好让她先去洗洗脸再回来说话。
陈阳之前还不明白这样类似的故事。
比如明明相处不错的男女朋友，女方却总因为‘没化妆’或是‘没洗头太丑了’这样的理由拒绝男朋友的视频邀请。
不少人就会对这样的行为完全无法理解，帽子的嫌疑甚至都已经隐隐戴到了头上。
但当时就有不少女人现身说法，表示这样的措辞确实没错，真的仅仅是因为‘状态不好’。
陈阳一直对这样的言论保持保留意见，但现在，他算是真的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