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于严秃头的情绪实在是很糟糕,所以他们几人在病房里只呆了五分钟左右,就不得不退出去。
走下楼梯后,文近悬又和那个年轻医师交代了几句,然后便快步朝着门外走去。
出了医院,他的脸色已经自然了许多,同时一直紧皱着的眉头也舒展开了,似乎想明白了某些事情。
一旁的年轻女子当然也察觉到了这些变化,有些奇怪的问道:
“头儿,现在的你看起来好像心情很不错,和来的时候完全不一样,难道是你发现了什么吗?”
文近悬笑着点点头,道:“嗯,我早就说过,一件事里不可能有那么多的巧合!如果有,那就一定是人为安排的。”
年轻女子听闻,满脸茫然的摇了摇头,道:“头儿,我发现你最近说话越来越玄学了,那严诺不是都已经疯掉了吗?你还能从他这里找到突破口?”
文近悬听闻,笑了笑道:“不,他没疯。”
“都这样了还没疯?谁会把自己走私偷税害死人的事情当着警员说出来?”年轻女子脸上的表情更加不解。
但文近悬却已经胸有成竹,开口道:“他没疯,他是在忏悔!”
“忏悔?”
年轻女子听到这个词,仿佛忽然想到了什么,随后难以置信的瞪圆了眼睛。
.......
第二天一早,徐羡把自己稍微收拾了一番。
这几天又是搬家又是找工作,风尘仆仆,搞得自己很是憔悴。
不过对他来说,所谓的收拾,也不过是洗个头发,刮一刮胡子,穿一套不那么旧的衣服,然后梳个潮流点的发型,就完了。
在感受不到情绪波动后,徐羡觉得自己的生活反倒过的更加简单,更加纯粹了。
关于今天的聚餐,昨天他们在电话里都已经说好了,有人出钱。
所以徐羡过去,相当于是白蹭一顿,那就不能推脱了。
背上背包,面无表情的看着轮胎顺着自己的裤腿爬上来,然后钻进双肩包。
徐羡反手关上房门,下了楼往环城列车站走去。
聚餐的地方在贸易区,环城列车过去大概一个小时左右。
还好出发的早,徐羡在约定好的地方找了好久,才在一个商业广场的地下二层,找到了这个叫“时光餐吧”的小饭馆。
其实徐羡一直不太理解,到底是哪个天才将两个八竿子打不到一块去的项目结合在一起,开发出“餐吧”这种经营概念的。
“吃着火锅唱着歌,啪嗒一声,好事就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