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万一的表情在慢慢变的严肃，女人有点忐忑，她不知道自己说实话会不会被揍，所以眼珠转了一圈后准备说谎。
“你要是敢说谎我就把你的舌头割下来。”万一面无表情的看着女人的脸，女人吓的一哆嗦。
“我肯定都说实话，肯定是是真话。”女人连连点点头承诺。
女人犹豫着慢慢的挪到离万一一米远的地方在地上坐直了腰，慢慢的把她的过往说给万一听，万一皱着眉头听了她的悲苦初恋，心酸的会所十年，还有养孩子的艰难。
最后总算是讲到了有人主动找她当眼线专门收集一些本地有钱人的消息，一条可靠消息一万到五万不等。
后来，不光是收集富人消息，还包括谁家有了小孩子，有漂亮的小姑娘之类的。
女人觉得这钱来的快没有风险，只是打听消息所以做的很起劲，还把自己的老公，弟弟们也带上。
去年冬天，一直和女人单线联系的上峰带着几个伙伴到了景天，女人给他们安排了酒店。
这些人只说来旅游，过了几天才告诉女人他们想要弄几个小孩子走。
女人一听要拐小孩子开始不是很乐意，因为她自己也有孩子，可是对方给的酬劳很丰厚。
经过思想斗争后女人最后还是选择金钱把良心和道德都丢垃圾桶里。
只是，那个时候警方和政府好像听到了风声一样，各方面把控的都严，家长们也是比平时更加小心看护自己的孩子。
最后那些人在强行抢孩子的时候被抓，女人因为只是在背后手机消息，而那些人也没有供出她逃过一劫。
小心谨慎的过了几个月，又有人联系女人，说继续收集消息，女人看着钱的份上很是高兴的继续做着。
而她之所以在影院敢那么嚣张，是因为影院的老板和她也有一腿，那个被雇佣的经理并不能真的把她开除，所以那边的员工见到她都没有好脸色。
既然都不喜欢她，那她就更不需要装出一副好人样子，嚣张一点霸道一点起码自己心里舒坦了。
万一听着女人喃喃的说了很久才把自己要表达的说清楚，而重点一样也没有说到。
“你说完了吧？那我问你一句你答一句好了。”万一看看自己腕上的表，已经十二点多了，他不想一晚上都看着这么一个让他讨厌的女人。
“知道和你联系的人是谁吗？”万一问。
“他们都是说代号不说真名的，我只知道经常和我联络的那个人叫刺猬，还有一个叫酸枣。”
万一眯着眼睛在回想着，这两个代号他并不清楚，也没有听过，应该是很底层的人员。
“今年和你联系的人知道叫什么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