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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问这个做什么？”乾川似乎对这有些忌讳，语气也冷硬起来。
李长泽勾唇：“自然是因为有案子和这法术有关了。”
乾川微微眯了眯眼：“我不太清楚。这术法是我师门绝学，但是师父究竟传授了谁，我并不清楚，所以不能帮你了，不好意思。”
空气有那么几秒钟的沉默，谁也没有说话，甚至没有人大声呼吸，大家就这么一直僵着。
末了，李长泽点点头：“好吧，那我向沈小姐问最后一个问题。”
说着他看向沈笑薇：“昨天你是在哪里遇袭的，能不能告诉我们？”
她好看的眼睛眨了眨然后将位置告诉了我们。
从他们家出来，我看向李长泽：“那两个人说的话，你信？”
他摇头：“这两个人说话真假掺半，不可全信。”
“那我们现在去那里看看？”反正李浅已经偷偷安排了人盯梢，就算我们不亲自跟着应该也没有什么事。
来到沈笑薇说的那个地方，果然是一个比较阴暗的小巷，李浅让我们站后面一点，自己伸出一只手，过了一会儿才回过身来：“走吧，里面安全。”
进入之后，李长泽发挥了人民警察的专业素养，勘察了一下现场，的确是有打斗的痕迹，为了还原当时的情况，他把我叫过来。
“戚月半，你的身材应该和那位沈笑薇差不多，你来这里，咱们俩试试。”
我站在他说的位置，李长泽突然从后面过来抱住我：“快，试着挣脱我，或者咬我一口！”
我立刻明白他的意思，但是他掐的那个位置我根本不可能低头去咬，挣扎了半天没有任何效果。
松开手，李长泽稍微缓了缓才看向我：“你看，你是和道长练过的，多少有些功夫在身，尚且不能轻易摆脱我。那个沈笑薇，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软妹子，是怎么照她所说，一口咬伤了歹徒，还腾出手来用书拍了对方的？”
“你的意思是，她说谎，意在给某些人隐瞒？”我明白他的意思，只不过，“她要保护谁呢，那个乾川吗？”
“未必。”李浅『插』口，“从乾川对这件事的反应看，他有可能根本就不知情。起码他不知道沈笑薇遇袭的事情是真是假。按照他的想法，或许想要再做一个其他的东西送给她也不一定。”
我仔细回忆了一下沈笑薇的反应，从我第一眼看见她，到后来去家里面谈话，这两者之间的确很多违和。
首先，如果她真的那么在意男朋友送的书签，为什么还会特别悠闲地在咖啡馆里看书？如果她着急的话，不是应该立马来到这里寻找吗，就算找不到，这里距离那个咖啡馆和她家也并不顺路，简直就是一个大三角，她去咖啡馆做什么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