茅林森的手在背后捏紧，“你身边谁有了这种变化？”
金宣骁疲惫地闭闭眼，“茅大师既然没听说过，那就当我没说过吧。”
“你是否想过双重人格呢？”
“双重人格至少是互换着存在的，很难出现副人格完全杀死主人格的情况，绝不会是双重人格。”金宣骁很明显想过这个可能。
茅林森伸手拉起他的手腕，“过来坐会儿吧，你累了。”
金宣骁不动声色将手腕挣脱，他似乎很不习惯与人有肢体上的接触。
两人在露台上找位置坐下，彼此都沉默下来，各自默默地喝酒。茅林森抬手让侍应再拿一瓶伏特加，他给自己倒了一杯，又给金宣骁倒一杯，金宣骁却看着那杯酒，没再喝一口。
茅林森问他：“周一去为度假村选址，金大少也会去吧？”
“当然，我在负责这个项目。”
“之前预选的地方在哪儿？”
“有两处在佩县，有一处在更远一点的可颂县。”
“嗯，这两个地方的景色都不错，可颂县的天坑很有特色。我们会去几天？”
“7至15天，不确定。”
茅林森若有所思地点点头。
喝完酒，几人在酒吧门口分手，茅林森送小舞回家。
刚才被金宣昊拖着多喝了两杯，她已处于微醺的状态，“走走吧。”她说。
茅林森看着她红红的脸颊，笑了笑，背着手转身走在前面。小舞落后他半步，亦步亦趋地跟着。
“林哥，明天你真的陪我去公墓吗？”
“当然是真的。”
“林哥，我一直都想问你的。”
“什么？”
“为什么你对我这么好？”
茅林森停下了脚步，他回头看着她，说：“你对我有没有很熟悉的感觉？”
小舞怔了怔，使劲点了几下头。
“是吧，我对你也有这个感觉，好像前世我们之间发生过什么，我就想照顾你。”
“真的吗？”
“一定是。”他目光柔和地看着她，像一汪温泉让人只想深陷其中不愿出来。
“人真的有前世今生吗？”小舞疑惑地问。
“别人我不确定，但我俩一定有。”
“那我们会是怎样的前世呢？我们是恋人吗？”
“……不知道，也许是夫妻，也许是父女，也许是兄妹。”
“原来世间还有那么多种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