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觉得鬼是什么？”茅林森笑着问小舞。
“人死了之后的灵魂。”
“对，还有另一个词，你有听说过脑电波吗？”
“听说过。”
“我认为灵魂应该是人死之后还留存于世的思想，就是脑电波，而能看到脑电波的人是因为他们的脑电波比常人敏感，比常人更强大，就像你这样。”
“听您这么一说，好像很厉害的样子。可是那些脑电波有时候会伤害到我，每次靠近他们，我都全身发冷，有些还想挤进我的身体。”
“你有试过用意念赶走他们吗？”
“以前试过，但头很痛，后来就没试过了。”
“是吗？”茅林森摸着下巴想了想，“我给你防身的法器，但我有个条件，你能答应我就送给你，不收你钱。”
“您不会是想利用我的眼睛吧？”党小舞问到。
“你果然很会猜，又对了。”茅林森咧嘴笑起来，看上去很开心。
“您想怎么利用呢？”
“做我们这行的，开天眼是入行的必备条件，但我一直没开了，怎么都看不见，去做法事就时灵时不灵的，要不怎么有人叫我骗子呢？我的生意不是太好，有需要你的地方，你帮忙到场就行，用不了你太多时间，保证不会耽误你工作，我还可以给你分成，如何？”
“有分成？”
“对，三七如何？你三我七。”
“我除了能看见，其他啥也不会呀，我能帮到你什么呢？”
“就像今天，你就帮了大忙，不难吧？”
“那倒不难，好，我帮你。”
茅林森开心地点点头，“好，就这么说定了。”他说着从衣兜里拿出一支口红大小的管子，轻轻一甩，刷地一声，之前打中女树精的金属棍又出现在手中，他替给小舞，说：“这个你已经看到威力了，放身上也方便，拿着吧。”
党小舞接过仔细看了看，手握的地方一个小小的按扭，她轻轻一按，刷，金属棍又重新变成了一支口红。她惊喜道：“茅大师，这东西真好，真给我了？”
“给你了。”
“谢谢，谢谢大师。”
“最后一个要求。”
“什么？”
“别叫大师，被一个天生阴阳眼叫大师我受之有愧，叫林森哥或者林哥。”
“好，林哥。”
茅林森站在店门前看着远去的党小舞，微笑着，心情颇为舒畅，胖子走到他身边也看着小舞的背影直到看不见。
胖子问：“她答应来帮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