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导，你可真低调，不光自己喜欢低调，还让女朋友跟着您一块低调。”办公室内，熊婉鱼看完一堆图纸后问道。
若不是冯娇娇的嚣张跋扈，恐怕整个理工的高层，都不知道陈南还有女朋友在理工呢。
而陈南却让她当临时的，这不是低调是什么？
熊婉鱼现在对陈南已经崇拜到无以复加的地步，年轻，有实力，而且特别低调，这样的男人哪个女孩不喜欢啊。
“她不是……”陈南刚想解释自己与秦溪的关系，可话到嘴边，她又怕秦溪在理工被差别对待，又出现像冯娇娇的事情，只好作罢。
毕竟陈南曾经承诺过秦溪，会将林小君欠她的还给秦溪。
陈南临时改口道：“她随我。”
“那也是，哪个女孩有你这样的男朋友，肯定都会随你啊。”熊婉鱼赔笑道。
陈南想到月中的东南术法大会，正好可以询问熊婉鱼。
“婉鱼，我有什么理由可以公开外出吗？”陈南看着熊婉鱼问道。
“去多久的那种？”熊婉鱼来兴致。
“三四天吧。”
陈南回忆了下东南术法的时间，如果能公开外出，就不会耽误在学校的工作，他不想坏了规矩。
“肯定有呀！”
熊婉鱼非常乐意为陈南效劳，晃动大长腿走过来说道：“陈导，你就放宽心吧，到了你这个级别，每一年账户上都有大几百万的经费，咱们不是建筑学就是用来考察的，各种名目外出都可以，大家都是这么干的。”
博士生导师，又是建筑学专业，像考察乡土风情，各地古建筑，又或干脆以采风的名义，理工都会给足公费。
熊婉鱼念书这么多年，这些小九九她早已看别人用烂了。
“就考察古建筑吧，这个理由不错！”陈南点了点头。
然后在熊婉鱼的帮助下，俩人很快草拟下了月中出差的报告，方辉又怎会不同意？
当晚回家的饭桌上，林小君简短的提起了秦溪打架的事情，对于秦溪说的不是自己帮的忙，陈南也没有多想，毕竟他也不在乎这些虚名。
“我月中可能要出一趟公差。”陈南淡淡提道。
“去哪？多久？”吴妈也随口一问。
“是公费的吗？”林小君反应过来，立马提起了钱的事情。
在家里俩个女人的虎视眈眈下，陈南已经准备好了许多的说辞，毕竟术法大会这种东西对普通人太遥远了，但等到陈南只是提了一句公费的时候，家里两个女人的前后反差，出于他的意料之外。
“公费就好，公费就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