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多年过去了,他对安意的回忆都已经成了泛黄的胶片,唯有这一幕记忆犹新。如今,安意这朵花是真的消失了。
杜若在路边停车,站在了一棵香樟树下,伸手做出绅士的模样:“你好,我叫杜若。”他微微抬着头,有风吹过,闭上眼,耳边似乎响起当年的温柔声音。
安意说,你好……你在叫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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