蒂娜很聪明。
是他教过的最具天赋的学生。
萨拉也很聪明，但和蒂娜不同。
萨拉像是一个知识丰富的学者，你教的每一句话，每一个知识点，她都能清楚的记住和理解，还能举一反三。
有时候感觉她对知识的理解比教人的自己还要深刻。
蒂娜则大大不同。
蒂娜属于那种理论联系实际的人。
但威尔教导一个知识点，一个小技巧的时候。
她想的不是这个知识点厉害在哪里，小技巧组成、构造、弱点都是些什么。
而是——
“我要怎么才能快速学会？”
“这样用可以吗？”
“你为我展示一下？”
威尔说的语言，教的过程，说不定几分钟她就忘记了，但技巧却学会了。
看着边听他授课，边实践的蒂娜。
不断失误，不断改正。
进步肉眼可见。
“不用十天你就能学会清晰术了。”威尔赞赏道。
“这也是你教的好。”
蒂娜难得的谦虚了。
蒂娜学得很快。
一个天赋不错的人，在他的指导下学习清晰术，一般需要半年到一年的时间才能入门。
而按这个进度，蒂娜只需要十天？
就是是看上自学过，也不可能怎么快吧？
“你有学过其它精神技能？”
看似再询问，其实威尔很肯定。
蒂娜学得那么快，唯一的解释就是她对精神力的控制已经超过学习清晰术的要求了。
“嗯，学过一个。”蒂娜也不隐瞒。
“果然如此。”威尔苦笑着，“你有这个天赋和能力，家里又有钱，想学习清晰术直接去技能塔学不是更快？花的魔石还少许多。”
“因为感觉和你学很有趣啊。”蒂娜摸着着课本，“能够把清晰术用如此巧妙的语言表达出来，你真是个天才！”
“……你跟我其实是为了学数学吧？”
“看出来了？”
蒂娜挠着后脑勺笑着。
并没有因为被威尔看穿真实目的感到尴尬。
“你真是一个有趣的女人。”
威尔对蒂娜提起了兴趣。
他很惊讶。
居然有人对数学感兴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