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北焱嘴角冷勾,“我这人什么都怕,就是不怕痛。”
“那可未必,这东西没人能受得了,”男人拿起烧的通红的烙印朝他走近,灼烧的热度令人望而生畏,“如果只是单纯烙印,那么就痛一块地方,可这烙印如果将铁链给热红了,那你上半身被绑着的地方就跟火烤一样……”
莫北焱搭起一条腿,“我要是说我试过,你信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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