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官漪茶惊了,她没想到谢允竟然1这样直白的说出这样的话来,她十分的不可思议。
“我都不配和她做比较?”她有些难以置信的问道,“我那里不如她了?”
谢允意识到自己可能言语过激了,但是他并不后悔,他甚是觉得这么和她说已经是好好说了。
“虽她并非是琴棋书画样样精通,但她腹有诗书气自华,自然是你比不上的。”谢允道,罢了他抿唇,“你先回去与皇上说,要皇上把搜捕令撤销。”
上官漪茶直接站起来,“为什么一定是我,为什么又是我?”
她眼里蓄着泪,“允公子,这个女人到底有什么好的!她对你无情无义,对你只是利用,你为什么这样痴迷!”
谢允霍然起身,走到了上官漪茶面前,“上官漪茶,你僭越了。”
漪茶抿了抿唇,看着他这样气势汹汹,心里有些发怵,但是还是大着胆子叫板,“事实如此,允公子何必自欺欺人?”
“啪”
她一下子倒在地上,眼里都是震惊的神色,随后有些不可置信的看向谢琅,他已经将打了她的手收了回去。
“我从不生气,也从不动手,但是这次对你,希望这是最后一次。”谢允冷冷的看着他,那双眼眸冷淡至极。
上官漪茶仿佛被人击中心脏一般,感觉心脏骤然停跳,甚至是疼的无法呼吸。
她要摇摇晃晃的站起来,眼里的泪慢慢淌出来,她没有去擦,而是单膝点地,右手成拳贴在左肩:“属下,明白。”
谢允看着她,转身坐下,“你明白就好,你是我带着最久的一个,我也总舍不得这般。”
上官漪茶笑了笑,但是眼里还是有泪的。
她转身出门,最后将书房的门关上,双目空洞无神,慢慢往前走着。
“漪茶?”长奉走上来,刚刚他站的远,没有听到里面的对话,年鸩站在门口,是一字不漏的全都听到了。
他看着上官漪茶,说:“明知道公子底线还得要去试图触碰,你受罚谁受罚?”
年鸩一向觉得,漪茶整日摆不正主仆身份迟早要出事,好了,真的出事了,反而是像受了委屈一般。
“你挨了公子一巴掌并非是工资无情,而是你,摆不正司机自己的位置,妄想要公子为你改变决断。”年鸩还在说着,一旁长奉已经听不下去了。
他拦了年鸩一下,“你别说了,漪茶她本身就跟着公子时间长点儿,所以,所以有点儿误会也是应该的。”
年鸩闻言,接下来的话更不客气了:“既然知道是误会还在期待什么,这不是自取其辱?”
长奉觉得年鸩说话实在是太过分了,他刚要张嘴说话,漪茶就摇摇头,“的确是我自作多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