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他的死相我现在都还记忆犹新。”
“什么样的死法？”
“血被放干了，又被剥了完整的人皮。”
霍予沉脑补了一下当时的画面，心里直泛起一阵又一阵沉沉的恶心，“6老爷子愿意把这件事告诉您二位，是想让您二位庇护6默和6家后代？”
“对。6赤从小参军，什么苦都吃过，什么罪都遭过。本来按照他的情况，守灵人会把他排除在外，不会跟他打交道。守灵人看了6赤的人脉和资源，他们也需要多些社会成功人士为他们庇护，给6赤提供了一些信息。不过最终确定这些信息都是边缘化的信息，6赤没有机会接触到所谓的核心或层信息。”
霍予沉难以置信地看着他爷爷，问道“6赤因为不是多重要的信息死了？”
“对。事后，我和你顾爷爷花了几年的时间去确认6赤说的信息，证明那些信息都是守灵人试探他是不是自己人，结果他一试暴露了。”
“6家的人是普遍智商低于平均水平啊，试探两句傻呵呵的信了。爷爷，您真信这个解释？”
“不信。”
“于是您照顾6家人这么多年干什么？不会6默是您的私生子吧？爷爷，您口味真是略重啊。”
霍老爷子这一瞬间想脱鞋往这小兔崽子身抡，这小兔崽子现在是越来越没边了。
“你爸不抽死你，真是他修养绝佳了。”
霍予沉半撑着下巴，一副自由、散漫的德性，嘴里的话却不软和，说道“您是想确定守灵人会不会用这层关系继续做些什么？而楚清芳的存在恰好证明了这一点。”
霍老爷子点点头，“守灵人沉默了三十年，没有憋着大招我是不相信的。楚清芳的死，是一个信号。这不，把6家激起了大变化，都准备卖房子了。”
“您一天跟我奶奶闲云野鹤的，居然还知道这么多事儿，您可真行。”
“我真闭眼睛、耳朵了，你得抓瞎。”
霍予沉麻溜的拍马屁，“我知道爷爷您最爱我了。”
“因为整个霍家没找到你更混的，不看着你点，谁知道你能整出什么幺蛾子出来？”
“爷爷，您夸我灵活多变，能揽事儿行，别的方面不用您夸了。”
“不不不，你混账的程度是你几个大哥拍马都跟不的。你大哥曾经也问过霍家跟6家的渊源，我们说这件事不能说之后，他消停了。你呢？跟你说了好几次，这事儿是秘密，我还扛个把镐子使劲撬。”霍老爷子说着说着自个儿乐了起来。
霍予沉回了一个尴尬又不失礼貌的微笑给他老人家，然后说道“以您的观察您觉得楚清芳zi sha这事是她的个人行为，还是她bei po执行任务？其实她根本不想死，但受威胁不得不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