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起不来做早餐,言言对她又是一通大呼小叫。
刘婉宁想到这些细节,眼眶一阵酸。
她自认为对言言不错,但有时候也觉得言言的所作所为太过自私和冷血。
6默见刘婉宁这样,伸手拍了拍她的肩膀。
“老刘,孩子们都长大了,她们有她们的生活,让她们自己闯吧。当年我们结婚的时候,家里什么都没有,还不是一步一步走过来,有了今天的小家。我知道你不想言言受苦,但年轻的时候受点苦是有好处的。”
刘婉宁点了点头,“你说咱们怎么办?”
“等言言起来后,我跟她谈谈,让她去外面租房子住。”
刘婉宁闻言吃了一惊,“她会不会对咱们有意见?”
“像她这个年纪的人早自己独立好几年了,她天天在咱们羽翼之下,越的任性。”
刘婉宁见6默这副心意已决的样子,也没再说什么。
……
房间内。
6微言把能砸的东西都砸得了,她一边砸一边侧耳倾听门外的动静。
等了很久也没见刘婉宁推门进来安慰她。
6微言心里的怒火越的强烈。
他们的心都喂狗了吗?
没看到她在生气,为什么不来哄她?
6微言颤抖的摸还红肿的脸颊,心里的怒火越烧越旺。
想到昨晚三番两次在餐桌被战妃打断话头,她心里越的窝火。
她最近怎么什么都不顺?
6微言气得心跳如擂鼓,最后她自己都怕了,用手按住心脏的位置,强迫自己冷静下来。
6默听里面已经很久没有动静了,便给刘婉宁使了一个眼色。
刘婉宁忐忑不安地站起来,走向6微言的房间,敲了敲门。
“言言,起来了吗?爸妈有些话想跟你谈谈。”
“我没空!”
“别使性子了,赶紧整理一下出来。”
6微言又狠狠地砸了几下枕头,这才不情不愿地下床刷牙洗脸。
化妆的时候,她还特地把昨天本来是巴掌印的地方化得更红、更逼真,又在眼睛里滴了几滴ci ji性的眼药水,让一双眼睛里满是红血丝。
做完这一切之后,她才打开房间门出去了。
6默和刘婉宁看到她的样子吓了一跳。
刘婉宁忍不住关心道“言言,怎么过了一晚还这么严重?要不要去看看医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