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包袱最重要。”黑衣人将灯笼递给黑袍胡茬男淡淡道。
“这..”黑袍胡茬男接过灯笼,为难起来。
黑衣人蹲身将冉浅翻向自己,眯了下眼睛说:“你们的目的怕不是这么单纯吧?”
冉浅无力插话:“你们到底想干什么?”
黑袍胡茬男身体一怔,瞟眼冉浅,回答起黑衣人的话:“我们只想要换包袱,其他的..”
“你们是不是想至那小冷于死地。”黑衣人说着,从地上捡起一块烂布堵住冉浅的嘴。
冉浅猛地瞪大了眼睛,嘴边还不停发着声音。
黑袍胡茬男扫了眼冉浅,说:“没..”
“说实话。”黑衣人仰脸瞪大眼睛,厉声说。
黑袍胡茬男瞟了眼躺在那里盯着自己的冉浅,微微点了下头。
“你们简直胡闹。”
“这是恶霸给我们想的主意,我们也只是奉命行事。”黑袍胡茬男赤裸裸推卸起责任。
黑衣人冷哼一声:“我就知道跟他扯不开关系。”
“那我们..”
“算了,”黑衣人撑膝起身,说:“事情竟然到达这一步,那只有继续进行下去了。”
“你要怎么做?”黑袍胡茬男些许松了口气。
“现在王爷是不是也在这里?”黑衣人凭借猜测,问。
黑袍胡茬男老实巴巴的点了下头,说:“嗯,他来这里赎幡儿,对了,他身旁跟着的那个随从,我看就是小冷。”
“那..他现在在哪儿?”黑衣人蹙起眉头。问。
“账房,不知道他哪根筋不对,非要亲自将幡儿的卖身契弄到手,而且,”黑袍胡茬男眼前一亮,说:“我看见他的眼睛一直盯着那柜子看。”
“柜子?”
“嗯,实不相瞒,那盒子就在柜子下面,只是里面..”黑袍胡茬男瞟了眼冉浅,说:“有秘密东西,不能让他看见。”
听黑袍胡茬男这话,黑衣人貌似想到什么似的,上步走出了柴房。
黑袍胡茬男看眼冉浅,抬步跟了出去。
“为何不在里面说?”黑袍胡茬男边关门,边问。
“你想让那个人听见我们的话?”黑衣人背身说。
黑袍胡茬男满脸堆笑的转身看向黑衣人后脑勺,说:“没有,我只是随口一问。”
“一会儿你去向管账的人打听一下,今日王爷去没去过账房,如若去过,”黑衣人双眼一眯,从袖中掏出一小包药,逆身递给黑袍胡茬男:“就下药,没有的话,你们就在拖一拖,没准他就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