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这话冉玲玲没有说出口,她知道都过去这么多年了,说也没有用,他们是不会承认的。
既然人家态度生硬,没有商量的余地,冉玲玲觉得再说下去也是白说,只能自讨其辱。
当下,冉玲玲骑上了单车,向大伯母挥了一下手,将单车箭一般蹬了出去。
冉玲玲再心里想,大不了我不开这个饲料厂,也不会给你那么多钱,这明摆着是抢人的节奏啊。
都说画虎画龙难画骨,知人知面不知心。
自己的伯父伯母家,曾经的一家人,居然这样为难自己,冉玲玲有一种比生活欺骗了的感觉。
接下来该怎么办呢?厂房建还是不建?要建又建到哪儿去?
冉玲玲颇有一丝彷徨无助,欲求无门的感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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