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知道她这么弱，不是故意的。”脸色有些不好看的李，为了不暴露自己的身份，第一次在杀人的时候开始道歉。
随手杀了女孩，对于李来说，没有给他带来任何的心里波动，像是做了一件微不足道的小事，根本就不值一提。
以他的身份，当着这么多的人面向男子解释，在李想来，他已经将自己的姿态放的很低了，也给足了对方的面子。
要知道，在魔界的时候，是在他手中的人，不计其数，他从未像任何人道过谦，杀了也就杀了。
李平静的声音在这时响起，听在在场众人耳中，却让这些人感觉像是有一道惊雷在耳旁炸响。
杀了人，轻飘飘的一句话就想了解，可能吗？
如果都像李这样的话，这个社会岂不是早就乱套了？
随着李的声音落下，这片空间在这时突然陷入了诡异的寂静中。
“杀人偿命，天经地义，你解释也没用。”呆愣了几秒钟的男子，反应过来以后，再次看向李的眼神，闪动着掩饰不住的怒火。
男子叫吴，和被杀的女孩是情侣关系，这两人的职业就是专业碰瓷。
说起来吴的职业也是一个高危职业，遇上有背景的人，不但讹诈不到任何钱财，还有可能会被教训一顿。
之前的时候，吴和女孩就被人教训过不止一次。
但无论教训他们的人背景有多大，从来没有人敢直接杀人。
而此时，眼前这个男子不但杀了人，看上去还是一副无所谓的态度，这让吴既害怕又愤怒。
害怕的是男子杀人后太平静了，平静到让他生出一种，李砂锅无数人的错觉。
事实上并不是吴生出了错觉，而是刘真的杀人无数，即使他不特意的去散杀气，吴这种普通人，靠近李的时候就能感受到。
不仅是吴，在场的众人，此时都从李身上感受到了那种对生命的漠视。
这种感觉，是在场众人从未感受过的，以至于这些人再次看向李的眼神，在这时全都变得紧张起来。
脸色平静的李，迎上吴既紧张有愤怒的眼神，还有耳旁响起的声音，让他的嘴角在这时闪过一抹森寒的冷笑。
杀人需要偿命吗？
如果需要的话，李自己都不知道已经死过多少次了。
“你是在对我说话？”听到吴的话，李脸色一沉，淡声问道。
他的声音很平静，但平静的声音此时听在吴耳中，却让吴感觉像是一道惊雷在耳旁炸响，震荡的他双耳一阵嗡鸣。
不仅是吴，在场众人都感受到了李平静话语中的那种森寒杀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