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是我师傅。”在程胜惶恐的眼神下，林一凡平淡的吐出几个字。
殿前广场的这片空间突然变得寂静下来，不仅是程胜，在场所有人看向林一凡的眼神，都变的一片震惊。
宗主亲传弟子，竟然当众自称自己是宦无境的弟子？
“不可能！”身子剧烈颤抖的程胜突然大吼一声。
他亲手将宦无境推下葬神山，别说当时的宦无境只有化劲巅峰的实力，就算是筑基武者，掉下葬神山，也必死无疑。
一个死人，哪来的弟子？
更何况林凡是药皇宗宗主捡来的弃婴，从小就生活在宗门内，根本就没机会接触到宦无境，两人怎么可能认识？
程胜的这声大吼让震惊中的一帮长老弟子回过神来，这些人再次看向林一凡和程胜的眼神，都闪动着深深的疑惑。
没有人知道林一凡口中的宦无境是谁，也丢不知道程胜在听到这个名字的时候，为何会有这么大的反应。
不过即使这些人心中在好奇，也没人赶在这时候开口。林一凡强势灭杀孙长老三人的那一幕，带给众人的心理阴影太大，让所有人都不敢在林一凡说话，生怕自己一不小心说错了话，会步孙长老三人的后尘。
从程胜的反应可以看出，对方确实就是自己师傅的仇人，看着对方既惶恐又愤怒的表情，林一凡嘴角闪过一抹森寒的冷笑。
“一切皆有可能。”话落，他屈指一弹，一道气劲激射而去。
噗……
鲜红的血水从程胜的肩头飙射而出，整条手臂被霸道的气劲轰碎，让程胜忍不住出一声凄厉的嘶吼。
林一凡的再次屈指一弹，程胜的另一条手臂再次被轰碎。接着是双腿，也全部被废掉。
眼前血腥的一幕让在场的一帮长老弟子，再次看向林一凡的眼神除了震惊，就只剩下深深的恐惧。
杀人不过头点地，人死恩怨消。
这是有多大的仇恨？要用这种残忍的方式折磨程胜。
四肢全部被轰碎，就算不死，活着还有何意义？
尤其是耳旁响起程胜凄厉的嘶吼声，所有人再次看向林一凡的眼神，就像是在看一个魔鬼。
不，这家伙比魔鬼还可怕。
“林凡，你不得好死……”躺在冰冷地面上，脸庞扭曲在一起的程胜，眼神恶毒的看着林一凡，从牙缝里挤出几个字。
在林一凡说出自己是宦无境的弟子时，虽然他无法接受这个事实，但他知道，自己今天必死无疑。
但他没想到，林一凡并没有直接杀了他的意思，从对方玩味的冷笑眼神可以看出，对方这是准备让自己生不如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