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突然想起,好像这几天都很少见他,即便两人在走廊上偶尔遇见了,他也是调头就走,仿佛在刻意躲着自己一样。
她抬腿走了过去,原来……你早就来喂马了。
嗯。云竟看也没看她一眼,就转身提起装有草料的木桶到了另一只马的前面,抓起一把料草一点点洒进马槽里。
见云竟突然对自己这么冷漠了,感觉有些怪异,这一点也不像他,以前他虽然老和她抬扛,但总会在她面前叨叨个没完,前段时间总算不抬扛了,可现在竟然又变成少言寡语了。
他们这四个当中,有个哥哥加一个长青两个闷瓜就足够了,要这云竟也变成闷瓜,那他们这王俯四大护卫就该改名叫王俯四大闷瓜。
哎,云竟,你怎么了?冷语忍不住问道。
云竟看了她一眼,说道:“我很好,没怎么。
那你怎么不太说话了,见到我还老躲。
有吗?云竟掩饰似的说道:“哪有,一定是你的错觉,我怎么可能躲你。
错觉?冷语不悦道:“你以为谁大白天的无缘无故就会有那么多错觉?
呃……马喂好了,我走了。云竟提起木桶逃也似的跑走。
弄得冷语在原地莫明奇妙。
不由得叹了口气,怎么越来越多的人都变得怪怪的,王爷突然把王妃休了,小安子突然敢大声对她说话了,云竟突然对她冷漠了,现在就只有哥哥和长青两个人还是老样子。
刚一想到冷言,冷语一扭头就无意间发现冷言一个人在楼下的墙角,似乎在唉声叹气,得,现在连她那个以前跟木头一样没表情的哥哥也好像多愁善感起来。
她放草料放下,向冷言走去。
刚在檐下站了没一会儿,冷言就听到有脚步声传来,抬头一看是冷语。
冷语到了她的身边,先是歪着脑袋看了他半晌。
冷言被看得有些头皮发麻,忙道:“怎么了,这么看我?
你一个人在这里想什么?还唉声叹气的。冷语说道。
冷言想了想,道:“我刚才去给王爷送文书的时候,撞见了王妃,见她眼睛红红的又跑走了。
他说完好像突然想到了什么,定定的看向了冷语。
冷语见状,不解道,怎么了?看我干什么?
冷言一把揪住了她的手,小语,王爷为什么突然休掉王妃?
我怎么知道。冷语挣扎了一下,突然惊讶的看向冷言,哥哥,你是以为王爷休掉王妃这件事与我有关吗?
你老实说,你是不是和王爷说了什么。
看到冷言质问的样子,冷语怒了,一把甩开他的手,哥哥,别人怎么怀疑我没关系,可你怎么能怀疑我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