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凉月被张沛期许又讨好的目光盯的不自在，但她又不是人傻钱多。
她转过身认真的看向张沛，正色道“现在你们已经做出了研究成果，只是尚未包装、售卖而已。而二次开发部分功能，只是在原有的基础上进行叠加和分化。依我看，五百万足矣。”
张沛一听到金额就这么点，顿时有些失落。他愁眉苦脸道“您不能把我们放在天使投资的选项上。况且我们也不止是宣发，更重要的是不断更新更优质的机器人……”
一旁默默听两人谈话的赵以末，心高高提起。每每要开口时，都被夏凉月的眼神逼退。
赵以末老老实实坐在一旁，听夏凉月追问这笔前的用途，了解各个款项的支出，如何验收，以及对进度的把控。
甚至看到夏凉月让张沛身边的秘书记账，把张沛口中的一个个支出写上，然后又用一己之力把那些支出一个个划掉。
每当张沛要被夏凉月问懵，准备放弃时，夏凉月立刻给个甜枣。那感觉特别像在骗小孩吃饭，明明给的是巧克力糖果，吃进嘴里的却是饭。
“ai技术必须得走在前沿，这笔经费不能省！”
“什么，你们要三年才能研究出来了，划掉。以后？一年后达不到我想要的结果，咱们之间的合作自动终结。放心，若是达到了，我会继续追投。”
“铅钙钛矿太阳能电池稳定性不够理想，还制约了钙钛矿电池的工业化生产。那当然得研究无铅钙钛矿太阳能电池，搞科研可马虎不得！”
“什么，隔壁文鼎集团已经开始生产无铅钙钛矿电池，划掉。我们可以先……”
就这么，夏凉月除了必须花钱的项目外，砍掉了预算的一多半。她心满意足的起身道“就这么着吧。合同的事，你和赵总助沟通。”
赵以末没看张沛与郭安，而是望向喝水的夏凉月，试探道“您就不怕这笔钱有去无回？”
夏凉月放下水杯，扭头冲两人微微一笑，嫌弃的看向赵以末“我们是在为未来国民生活的便利而努力。成了是英雄，输了是烈士。何况，事情还没开始，赵总助怎么可以说出泄气的话？”
郭安与张沛我可谢谢您。您刚才削减预算的时候，可没想到为国民生活而降低丝毫。
一切都谈妥后，夏凉月与赵以末离开科技狐。这时的路灯早已亮起，天也泛起了灰。
街上的人来车往让夏凉月有些恍惚，回过神钻进车后座。她心累的靠着椅背，让赵以末打道回府。
赵以末打着方向盘，调转方向，穿过一个红绿灯后问“明天休息，您打算做什么？”
“和周婷婷去探张新雨的班。”夏凉月困顿的打着哈欠，无神的看向车窗外。昨天晚上，张新雨就已经发了邀请。特许她们两个凡夫俗子，参观一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