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风雪系上腰带的时候，君曦想到，自己似乎还就只侍候过风雪一人。偏偏做起来，还无比顺手。
“给我讲讲我之前和尘帝的关系吧。”今日的君曦，自然还是要继续招待这位远道而来的皇帝的。问问风雪自己与这人的关系，君曦到好有个底。
虽然说知不知道也不是很重要，但是知道一些，总不什么也不知道好一些。
现在两人洗漱，也没什么事情。
“嗯。”风雪直接应下，见君曦开始洗漱，在一旁讲道：“你从小便和那时还是五皇子的尘帝，关系很好。”说到这里，风雪难免有些吃味：“好到什么程度呢？好到你的世界，除了他，便没有其他人可以插入进来了。”小时候的他，只能在远远的看着两人。
君曦怎能听不出风雪的吃味，觉得很是好笑。
听风雪的语气，明显是对小时候的她，怨气很深呢。
忍着笑，开口：“嗯，继续。”
“后来，你们稍微大了一些。两人装作闹了矛盾，打死不相往来。”风雪看了一眼眼角明显带笑的君曦，神色微冷：“实际上，那个时候，你便已经开始建立自己的势力，为他之后做准备了。”
“是吗？”君曦漱完口，反问。那时候她才多大？听风雪的语气，应该是不大的。怎么那么有，嗯，想法？
风雪斜睨了君曦一眼，开始走过去洗漱。
风雪洗漱的时候，君曦便在一旁等着。
洗漱完毕才继续开始讲。
“之后的那几年，你大多时候都是不在京中的。”风雪说着，后面的情绪也就平复了下来。走到梳妆台前，为坐着的君曦挽发：“大多时候，你就在各地奔走。那些年，去过不少的地方，也见过不少的人，为还是五皇子的云听风建立了不少的势力，从而帮助他。”
“嗯。”
“可以说，那个时候的你，是为了他活着的。那时的你，所做的一切，都是为了他。”
“……”君曦听完了，微微沉默。拧眉，问道：“为什么？”她为什么会为了一个人，做到那样的程度？一个人，完全为了另外一个人活着。君曦不解。
风雪停下手中的动作。这个时候，镜中的君曦，发型已经完美了。
为什么？
她问。
“我不知道。”风雪拿起梳妆台上的玉梳，梳着君曦的发尾：“可能是因为……”最后的话，风雪没说。君曦也没在开口问。
“坐下吧。”君曦起身，换风雪坐下。从风雪手中拿过梳子，在后者头上梳着。
“昨日，我去了祭司殿。”
风雪知道君曦昨日去了那里，因此他没有开口，静静的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