药灵 (1 / 2)

灵沙一回到内室里便伏在床边大哭了起来,哭得是肝肠寸断、伤心欲绝,一旁玉钰也忍不住哽咽了起来,对着灵沙说“少夫人这又是何必呢,和少爷说清楚便好了,为何不说出珍珠姐姐的事来,这样少爷便不会恼怒少夫人了。”

“我说了有能如何,太太她那边又如何会放过,你们爷向来有孝心,若太太闹一下,你们爷有何事不会应了他,如今他倒是嘴急,透露了心声,我原在他心中是这等模样,我心疼欲绝,只觉得这些年的付出,便是喂了狗般……呜呜呜呜。”灵沙说完又哭了起来,只觉得心中有无数的苦,无法言出,自己的付出可远远比看到的多了许多,原来做人便是如此,山神姐姐说得没错,原来人真的都是虚情假意的,想完便愈加伤情了。

玉钰看灵沙哭得愈加厉害,便不敢再开口,只是在一旁默默地看着,跟着流泪,心想着太太可真狠心,少夫人自入门来为林府付出多少大家有目共睹,还有爷和少夫人恩爱有加,并未像现在般闹成得如此,太太此番真是伤透了少夫人的心呢。

……

夏日悄悄离去,已是快要入秋了。微风习习,惹得园子里树发出“沙沙”的声响,夜风开始带了更深的凉意,天上的月亮高傲又冷清地发出微光,洒落在地面上,林舒坐在石凳上,拿去一旁的酒杯一饮而尽,一旁的王轩见杯中无酒便默默地添上,林舒一杯接着一杯地喝,一壶老酒逐渐见底,石桌的一旁已经可见三、四壶凌乱倒地的空酒壶,见林舒双颊通红,双眼直视前方,面无表情地喝着酒,看起来似已经醉了。

一旁的王轩很是着急,心想这都第五壶了,再喝下去可如何是好,但又没听到林舒叫停,又见林舒还有意再继续喝,便咬咬牙,狠下心,朝前夺了林舒手中的酒杯,道“爷可不能再喝了,再喝可是要出事了。”

林舒抬头撇了一眼王轩,又看了一眼他手中的酒壶,伸手直接抢了过来,道“多管闲事,滚!”随后又自顾自地喝起酒来,王轩气得跺了一下脚,但又无可奈何,便转身打算去少夫人那头,让夫人来劝,于是偷偷拿走剩下的未开的酒,便去了饮露阁。

林舒喝得醉如烂泥,走起来路来摇摇晃晃,凭着自己意识想走去饮露阁,另一头的于凤听丫头来报说饮露阁的那两位今夜闹得不开心,爷正在花园里喝闷酒呢,于凤一听可把乐坏了,立马命人煮了醒酒汤,又把自己梳妆打扮了一番,拿着那醒酒汤,一扭一扭地往花园走去。

王轩来报时,灵沙刚哭完觉得很累,便在玉钰的伺候下准备入睡,听闻林舒在花园喝得醉如烂泥,心里又委屈但又忍不住心疼,犹豫了一会还是起身命人准备了醒酒汤,打扮准备去花园看看林舒。

于是灵沙一行人便匆匆忙忙地来到花园,却见于凤早在那头正拿着醒酒汤一勺一勺地喂着林舒吃,灵沙一见只觉得眼睛疼得厉害,手紧紧地捏着帕子,只觉得胸口要气炸了,如果现在可以上前去打醒林舒,灵沙怕是早就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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