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院长已经没有说谎的动机与必要了。
    如果真照着齐院长的说法,那么凶手就应该另有其人。
    连齐院长都对付不了的人,必然会更加的棘手,与严语接触过的这些人,若真的成为凶手的目标,也并非没有可能。
    翁日优曾经帮助过严语,此时敲门无人应答,严语自是担心,也警惕了不少。
    这才刚刚翻下来,一道黑影便劈头盖脸地打了下来!
    “臭流氓!臭流氓!”
    严语将扫帚横格开来,下意识要出拳,听得这声音才倏然停了手。
    “嫂子别打,是我,是我,严语!”
    翁日优的妻子听得声音,这才停了手,丢了扫帚,一脸的尴尬,但很快又板起了脸。
    “严语?你来干什么?为什么要爬墙头,我……”
    似乎突然意识到了什么,她双手下意识地交叉在胸前,展现出自我保护的姿态。
    严语也是苦笑:“我是来找翁大哥的,敲了半晌的门也没见有人应……”
    翁妻听着这话,可就更尴尬,只好讪讪解释说:“那口子早晨才回来,正补觉呢,我在厨房烧饭,所以……没听到敲门声儿……”
    “大哥今早才回来?”
    “嗯,也不知道去哪里鬼混,说他两句就不乐意,倒头睡了……”
    抱怨了两句,翁妻才意识到并不是很妥当,当即扯开话题:“你进来坐吧,我喊他起来。”
    严语摆了摆手:“不坐了,我在门口这里等着就行,有个事想请翁大哥帮一帮……”
    “还是进来吧……”
    “真的不用……”
    翁妻也不再客套,扭头往主屋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