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能够察觉到这些瓶子,包括带格子的柜子,以及柜子里放到的玉啊,还有各种框布画之类的艺术品,它们有在表达出某种想法,但更为具体的唐摸得并不清楚。
他不是这些艺术所哈该的那群人,所以也没办法知晓它们的心意。
不过如此整齐的意愿表达,也看得出屋主人确实是真心地理解过他们了,那应该是是一件幸运的事情。
“能够被理解”……?
关于这件事唐还是想保留自己的判断,毕竟瑟维先生的行为实在是古怪,既然想要接触,那么套近乎一定是个正确的做法。
虽然圣西林也提供了一种思路,但他也说了,对这位瑟维先生了解并不多,圣西林也不是不会错的,就连答案本身也不是永恒的。
这一条长廊好够人欣赏的,也足以见得瑟维先生的品味。他贴近学问,同时喜爱艺术。
嘛,这两种东西有共通点,也有不太一样的地方。
唐记忆最深的――自然也是最与众不同的,是一个被封住的卷轴。
摆放在外面,本意肯定是展示,不管是展示给其他人看,还是只给自己当个慰藉,总之都是外露的东西。
那个卷轴的意味就是,既是想让他人知道,或者是提醒自己有这个过往,却不愿深究此事。
那是什么意思,因为自身有太多的过错?还是说,因为外力影响?
没头没尾的,答案总是太多。唐是希望可以借此分散一点注意力的,可惜做得也不是太成功。
卡尔把他自己的手塞在了唐的手心里,很凉,还出了好些汗。
一条笔直的,摆满了艺术品的通道,柔和的光线适合观赏,也为人的心上拂过一层严肃。
不再过多在意两旁的风景,两个人一步步地接近最终场所。
会客厅占地面积不小,装饰物却很少,和外边的“拥挤”形成了反差。
一张铺着白布的长桌子,还有四个大盆栽,叶子往四处长高然后垂下一截,再旁边并列着挂了两张画像。
一幅是一个骑着铁马,长剑向天的男人,还有一幅是关于圣殿很常见的画像,一个背对着大众的少女,立着大剑看向远方。
桌子也并不简单,上面放了很多的银质餐具。有一个小壶做得十分特别,在其他用具都在以精致取胜的时候,这个壶特别的容量很大,长得就像个长嘴葫芦。
最后,是已经就坐的主人和两位客人。
一位是皮肤松弛带了点斑点的光头老者,还有一位是膀大腰粗的中年人,再加上那个温文尔雅的主人与两位新到来的少年,这场宴看起来不伦不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