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娜没有反驳他，而是继续问道：“不知道我们昨天查封的十层是贵公司哪个部门？”
“十层吗？十层是采购部。对了，这位警官，还不知道怎么称呼？”
“我姓吴，市局刑侦支队的副支队长。”这是吴娜的表面身份，是马明远这位支队长的副手之一。
“哦，吴队，久仰久仰。”万国民拱了拱手，这才疑惑地问道：“不知道我们十楼到底出了什么问题，为什么要被查封啊？”
吴娜也不隐瞒，直接说道：“那里有一个犯罪组织的窝点。”
“啊？不会吧，是不是你们搞错了？”万国民惊诧的问道。
吴娜没再在这上面纠缠，继续说道：“万董，你们采购部的人员名单可以给我一份吗？”
“当然，你稍等。”
万国民起身走到办公桌旁，按着一部电话说道：“露西，帮我尽快准备一份采购部的人员名单送过来。”
“是，董事长。”
做完这一切，万国民再次回到沙发区落座。
“谢谢万董配合。”吴娜客气的道谢道。
万国民摆了摆手：“应该的。”
就在吴娜还想询问一下别墅的事情时，白正卿突然问道：“万董，你听说过葫芦理论吗？”
“嗯？小兄弟，你说的是什么？我没听说过。”万国民一脸疑惑的说道。
白正卿笑着说道：“这是一位伟大的思想家创造的一种理论，他用葫芦比喻人的意识。上葫芦代表的是人的正常意识，下葫芦代表的是人的潜意识，有的葫芦大，有的葫芦小，这就代表了每个人的意识是不同的，但有一点是肯定的，下葫芦永远大于上葫芦，所以人的潜意识是无穷的，这就是葫芦理论。”
万国民听得云里雾里，完全不理解白正卿说这个的目的。
于是他笑着问道：“小兄弟说这些是想表达什么？”
白正卿露出一口白牙，笑容满面的说道：“潜意识既然这么强，如果能掌握好它，自然可以蒙蔽正常意识。人的潜意识就是本性意识，而人的本性本就存在着善的一面和恶的一面，所以掌握潜意识的人，完全可以将善的一面展现在别人眼前。这样一来，别人就会觉得他是一个好人。”
万国民皱着眉头看着眼前的阳光小伙，沉声说道：“你到底想说什么？”
此时，白正卿笑容更甚：“我是想说，你伪装的很好。”
此话一出，所有人大惊。
吴娜用眼神瞟向白正卿，似乎在询问他这么说的根据。
石晓静早已惊的合不拢嘴。
而万国民则调整了坐姿，将二郎腿放下，双手放在沙发扶手上，身体微微前倾，一脸平静的说道：“小伙子，话可不能乱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