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事后的这一个礼拜,她没掉一滴眼泪,在法鉴室里看到父母的遗体时都恍惚得没曾落泪,在听到录音笔里的那段录音时也呆呆的坐在那里。
这一刻,她坚持不下去了,太煎熬了,太压抑了。
“……季亦承,我好累,我爱不动了,爱不下去了,再也爱不了你了,怎么办,怎么办……”她哭得撕心裂肺,手掌净是灼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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