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亦承又鼻子一哼，看向景倾歌说，
“瞪什么瞪，难道我说的不对？”
景倾歌很想反驳他的话，可是，却根本找不到一个词儿顶回去，因为他说的是对的。
珠宝本就是最奢侈的艺术品，但是又不同于古董字画，仅此一件，珠宝是需要投入批量生产的，如果在市场上不畅销，即便你的设计再如何夸上天，也注定是这个时代的淘汰品。
景倾歌抿了抿唇，抬起头来，
“您说得很对。”
“说得很对你还摆一副吃大便的表情？”
“我只是在揣摩您说刚刚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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