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冬儿应声，欲言又止张了张嘴。
楚璇月望了她一眼：“有话直说！”
冬儿贝齿轻咬樱唇，纠结几个呼吸后，开口道：“今日之事，若是传入老爷耳中，老爷一定会为之震怒，觉得你败坏家风！”
“不见得！”楚璇月唇角微勾，眼底带着几分笃定。
冬儿微微一愣：“大小姐此话何意？”
“我嫁给赫连雲，你以为他没有攀龙附凤的心思？”楚璇月嗤笑：“再退一步来讲，即便日后赫连雲在官场上不主动帮他，但他身为赫连雲的准岳父，众文武百官必然会给足他颜面，如此一来，他在官场上，便会混的更加如鱼得水；这么好的机会摆在面前，除非他自己跟自己过意不去，否则，必然不会眼睁睁的放任这么好的机会，在自己面前白白流失！”
“大小姐！你的意思是，老爷非但不会因为你今日‘失态’之举而震怒，反而还会相当认同你的做法？”冬儿不确定询问。
楚璇月纠正：“确切的说，他不会表现的太明显，对于今日之事，多数会选择装聋作哑，当作什么都不知道！”
“如此说来，老爷不会兴师动众的唯你是问了？”冬儿追问，想要个准确答复。
“你可以这么认为！”
“……”冬儿。
若真如大小姐所言，那么老爷最近一段时日对大小姐的好，岂不是都是有所图？
还有……
老爷怕是也巴不得，雲王能履行婚约，因为以自家大小姐的名声，除了雲王之外，怕也无人愿意名正言顺的迎娶她入府了吧？
——
“冬儿！你觉不觉得，小灰最近好像变得有点不一样？”楚璇月指腹，轻轻抚摸着昏昏欲睡小家伙的脑袋。
冬儿茫然眨了眨眼：“有吗？”
“……”楚璇月。
她觉得自己问了句废话！
见自家主子不语，冬儿眸光落与小灰身上，歪着脑袋认真想了片刻：“它最近比较能吃，好像也长大了些，这算是变化吗？”
“……”楚璇月扶额，觉得自己就不该对她报以任何希望：“……我说的是羽毛，难道你不觉得，最近几日，它的羽毛变得越发光亮，甚至是隐隐约约间泛着一股别样色彩！”
“有吗？”冬儿表示怀疑。
楚璇月静默瞧着指尖处的小灰，觉得它灰溜溜的羽毛，不仅变得越发光亮，好似也正在转变颜色。
但只可惜，它对自己的身体，和种类不甚了解，否则，也不至于如此被动！
“你说呢？”楚璇月不回反问。
冬儿囧了囧：“奴婢眼拙，实在是没有看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