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没等云暖暖细想，季薄渊已经揽上了她的腰。
“妈，暖暖有点不舒服，我派了船，咱们先回家吧。”
虽然是询问的语调，却带着霸道的命令。
季夫人不耐地蹙了蹙眉：“算了算了，今天也没什么好消遣的，走就走吧。”
她说着，先一步越过他们，往甲板上走去。
“妈的运势还在。”云暖暖趁机踮起脚尖，附在季薄渊耳侧说道。
季薄渊墨瞳微闪，收紧了揽在她腰间的手，跟在季夫人的身后，往外走去。
*
季薄渊派来接他们的，是一艘小型邮轮。
虽然是小型，豪华程度也比刚才那艘只高不低。
一回到船上，季薄渊便借口处理公事，直接去了书房。
只剩下云暖暖和季夫人婆媳两个，在甲板上边吹海风边吃饭。
云暖暖一直忍到吃完饭，才开口问道：“妈，昨天在鸡尾酒会，我离开那会儿，您碰上什么事了吗？”
她想来想去，季夫人的手帕来历很古怪。
唯一能解释的，就是自己追着绿色雾线去洗手间的时候，发生了什么她不知道的事。
季夫人愕然看着云暖暖。
显然没有料到儿媳会这么问。
她眼眸微闪，佯装听不懂地说：“你这话是什么意思？”
“我看到了，那个白色手帕。”云暖暖意有所指地说。
她笃定的语气，和犀利的目光，让季夫人捏着杯子的指尖有些发白。
然而，下一秒――
季夫人眸光流转，嗤笑着问：“哦……我当你说的什么呢。原来是昨天的助兴药么？”
挑衅味十足的反问，成功让云暖暖想到昨晚的事。
她脸色一沉，不满地说：“妈，您这么做，太过分了，我和薄渊之间……”
云暖暖话还没说完，就被季夫人轻描淡写地打断。
“这有什么，不过是酒会上常用的东西，你呀，见识太浅！说起来，我这个做婆婆的，也是为了你和薄渊好，万一被老太太察觉，她出手……可就不是这么简单了。”
说到这，季夫人话锋一转，语气瞬间变冷。
她阴恻恻地说：“云暖暖，你连我都防不住，我看呐……你还是管好你自己的事。在季家不要多管闲事。”
季夫人说完，冷哼一声，站起身，风情款款地朝船舱走去。
云暖暖看着她的背影，心里涌上古怪的感觉。
季夫人说“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