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一个“病”字还没说出口,她的下巴,就被一只大手狠狠攫了起来。
脸色阴沉的男人,不知何时已经走到床前。
他低头,幽冷的目光落在那张被他攫起的小脸上。
深幽的墨瞳,冷得没有一丝温度:“负责就不必了。说,你怎么会出现在我房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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