欧歌睡了两天，除了期间起来吃了一顿饭，其余时间都在床上。
实在太困了，连给白先生发视频时间都没有。
隐隐约约似乎接到了一通电话，只知道对面是白先生声音，嗯嗯啊啊，应付了几句。
对面听见她含含糊糊声音也不计较，说了几句就挂了。
第二天傍晚被门铃叫醒。
自己也睡饱了，去视讯电话看了看，见是自己新助理，就给开了门。
莫一凡第一次来欧歌家，拿着打包的外食，帮她放在桌子上：“欧姐几天没消息了，曾经纪让我来看看。”
欧歌还穿着白先生的衣服，头发乱糟糟的炸着，打了个哈欠，一点没有明星样：“曾科人呢。”
莫一凡人比小雨来得活泼，胆子也大：“听说晚上一个大导请，跟人商量你MV的事情。”
欧歌对这些事不上心。
闻着食物的味道，肚子也饿了：“吃了么？”
莫一凡有点受宠若惊：“吃过了，欧姐你吃。”
欧歌掰开筷子：“要没吃再吃点，我不亏待手下人的胃。”
莫一凡摇摇头：“我真吃了。”
欧歌不强求，自己抱着碗吃的很香。天香阁的汤，味道不错。
莫一凡眼睛不自觉地打量着，一点不像大明星住的地方，也太小了吧。
装修看起来很精细，有些乱，客厅的茶几和地毯上摆着很多书。
欧歌吃饭快，没一会就见底了。
揉着肚子，低着眼，冷冷清清样子：“小雨和你交接过了吧？”
莫一凡急忙点头：“注意事项都说了。”
欧歌前几个月录专辑，外面的宣传活动都停了，所以用不着助理跟，两个人打交道时间不多。
现在专辑录完了，往后又得跑宣传，还得应付媒体，都需要她跟着。
先礼后兵欧歌先礼后兵自然要打好招呼。
斜靠在餐椅上，欧歌不自觉敲着桌子，没发现自己现在样子有几分白先生的影子：“说了就行。在我这里只有一点，管好嘴巴不要传出什么不三不四的话。”
莫一凡觉得欧歌有点大题小作，自己能传什么不三不四的话。
可还是点了点头：“我知道了。”
欧歌站起来，朝着卧室走进去。
莫一凡急忙提醒：“威廉姆先生明天回国，今晚说一起出去聚聚。”
欧歌这才想起来：“几点？”
“七点。”
欧歌看了一眼表，五点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