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原来也怕死 (1 / 2)

白先生忍不住皱着眉问:“为什么接受了催眠的人会出现幻觉。”

斯内普皱着眉想了很久,才缓缓道:“我不知道这么说你理不理解。记忆不是成线性的,他具有跳跃性和随意性。他在人脑里像是一块一块的云。有的云大有的云小,里面承载着不同的情绪,打开方式也各种各样,比如闻到相同的气味,比如有着想同的场景。”

“而一旦外力强化一朵云,相邻的一朵云总会受到影响。他们或许会变的破碎,却不会消失。散落在潜意识里,不自觉就会显现。不知道这么说你懂了没有。”

白先生听明白了:“那些痛苦的记忆并没有消失,潜意识把他们变成了幻觉,我是不是可以这样理解。”

斯内普点了点头:“也可以这样说。”

白先生言辞犀利:“那我所消失的是快乐记忆,他们也会成为幻觉来攻击我?”

斯内普摇了摇头:“你太特殊了,所以......在没有深入治疗前,并不能下定论。”

白先生没在细问,让他走了,可是在第二天就开始进行了治疗。

第一次治疗就遇到了很大麻烦。

白先生心防太重了,攻击力又很强,不能深度催眠,只有试探性的在半梦半醒间,回顾一下近期的生活。

只做到这样,白先生就已经受不了了。

脸色苍白像纸一样,汗水甚至浸透了衣服。

白先生脑子里全是十六岁时候的无力感,恶心,又暴虐。

差点掐死斯内普。

还是保镖听见声响闯进来,才救了他。

第二天斯内普又像没事人一样到了白先生病房。

“白,今天天气不错,治疗完可以出去晒晒太阳。”

两年时间都呆在屋内,白先生皮肤是病态的白,连唇色都很浅。

这让白先生看起来年龄又小了一轮。

如果不是气势在哪里,说是大学生都会有人信。

每次治疗斯内普几乎都冒着死亡的危险。白先生被触碰到记忆时候,是最脆弱的时候,那个时候他没有理智。

时常会做一些过激反应。

斯内普为了更好的治疗,也没有做任何防护措施。

不允许录像,不允许围观,不允许束缚白先生。

他要白先生在最放松时候才能进行催眠。

这好比就像,把斯内普和一头狮子关在一起,还要不断激怒这头狮子。

这样的付出也不是没有效果的。

白先生似乎头疼比之前频率少一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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