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手滑。 (1 / 2)

郝坤自然也注意到这里,阴沉着脸走过来:“白先生这是什么意思?”

人是他请来的,总归要完好的让他走出去。

要不然他的面子岂不是要被踩在地下,以后谁还敢来他的局。

白先生似笑非笑睇着他:“你要出这个头?”

郝坤压下怒气,他这次来A市有别的事,现在还不是打草惊蛇的时候:“白先生算是给我一个面子,这事你们今天就算了。”

白先生眼中嘲讽未消,淡淡只说一句:“你算什么东西?”

勾了勾手指,让人把酒递给他。

郝坤恼羞成怒,要来抢东西。白先生带着的人也不是吃干饭的,一把就把人按住了。

白先生悠闲点了一根烟,不去理会叫骂的郝坤。

拿过酒,站了起来。

那个人渣害怕的挣扎着,笔挺的西装皱成了一团:“白先生,我错了。饶了我吧。”

连声音都带上了哭腔。

白先生微微有些困扰,旁边保镖跟了他很多年,一下就明白了意图。

堵住了那人的嘴吧。

白兰地缓缓倾泻而下,像缓缓而下的瀑布倾倒在那个地方。

刺痛蔓延开来,那个人渣想要缩起身体,却被人强硬的打开。

无声的喊叫着。

在场的男士都一阵蛋疼,这个地方很脆弱,稍微有些刺激就会很疼。

终于瓶中的酒倒干净了,人们都以为酷刑就要结束。

白先生蹲下来了,嘴里的烟,积了不少烟灰。轻轻弹在了上面。其实没有什么感觉,因为太疼了。

狠狠的,烟头摁在了那里。身下人挣扎越发激烈。

还没有完,碰,白先生打开火机。扔到他身上。

“啊,手滑。”

生殖器刚刚淋上了酒精,见火就着。幽蓝的光,明明灭灭。那人渣早就晕了过去。

古东篱一阵后怕,刚刚白先生问他对欧歌有没有兴趣,辛亏他说了消受不起。

要不然........看看如今躺在地上的人,怕是要废了,那处慢慢变成焦黑。

古东篱很庆幸。

对于白先生手段又有了了解。至于地上人,古东篱倒觉得一报还一报,以后少出去祸害人家姑娘。

他本来就不是什么好鸟,仗着自己舅舅是国行大佬,玩起来不知收敛。

死在他床上的女人,古东篱知道就有三个人。都被他用钱解决了。

圈里面也都不爱怎么和他一起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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