欧歌唱的是首粤语歌，骨子里透露出的温柔与缱眷。
黑夜里，白先生在欧歌的浅吟低喃里沉沉睡去。
欧歌把他的手搭在自己腰上，也闭上了眼睛。
第二天一大早，乔锦云就来了。
白先生做完运动，下楼就看见坐在餐桌，吃早饭。
看见白先生准备打招呼，抬起头一瞬间就开始憋笑。
白先生淡淡扫过去，乔锦云后背一凉，可是实在太好笑了。
脸都憋红了，五官开始扭曲。趴在桌子上锤着桌子，身体一抖一抖。
白先生坦然自若，查理来问白先生需要点什么早饭。还没开口，就一脸怪异。
作为管家还是尽职尽责地，委婉地提醒他的主人：“白先生是不是没有照镜子。”
白先生风度无可挑剔：“我很注重自己仪表。”
乔锦云再也忍不住了，笑出了猪叫。
“一份煎蛋和牛奶，谢谢。”白先生说。
查理问白先生：“要不要打电话，乔少爷好像不太好。”
乔锦云嘴里的鸡蛋沫呛到气管里，咳得像得了肺痨。
“死不了。”白先生声音冷漠。
好不容易停下来，乔锦云看着白先生的脸色小心翼翼说：“刚刚没忍住。”
能看白先生笑话时候少之又少，白先生嘴上还留着一圈牙印，一猜就知，战况惨烈。
白先生早上醒来就看到了，欧歌也没轻没重，牙印一晚上都没有消。
白先生也不是很在意，有点不理解乔锦云怎么会笑成傻逼。
不和他废话：“处理怎么样了？”
乔锦云和高地平昨晚一夜没睡。
乔锦云还好，只是忙着收拾城北的烂摊子。
高地平就惨兮兮，安林死了，又抓了几个从犯，高地平在连夜审讯。没多久就有公安部和督察的人都来了。
他这次行动没有提前通知，虽然有立功表现，可处罚也没得少。
部长拍桌子骂人，最后让他停职一个月。现在回家睡觉去了，乔锦云来白先生这里汇报情况。
城北初定，白先生还是不放心。总觉得有问题，可又想不到具体是什么，也就这样了。
嘱咐了乔锦云几句，就放他回去了。
临走乔锦云问起白先生欧歌。
白先生说：“还在睡。”
乔锦云一看时间，已经快要中午了。忍不住说：“烨哥不是讨厌睡懒觉么？”
他还记得小时候在白先生家住了一段时间，他爸让白先生看着他一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