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说收到，还没马上走，床上周思而这样，他几多揪心，偏过头看她，低声开口，“思而。”
也就一声，秦牧脸色都冷下来，眼神淡淡落到他身上。
姜成骨头几多硬，微微抬眸，“秦上将，思而身子骨弱。”
秦牧没吭声，胸腔里都冒火，姜成依旧看着她，很坚定，“我会再来看她的。”
话音一落，扭头就走，回去训练了。
床上，周思而都不觉得渴了，听着姜成的话了，抬起头看他，他走出去，她视线都没收回。
秦牧脸色依旧冷着，将水递过去，她回过神样，糊糊的接过，自己捧着杯子喝，凉白开，正好喝。
她喝完，还乖巧的很，将杯子往床头柜上一放。
秦牧胸口憋着火，眼神里隐隐就带了些凶意，还不说话，低头看她。
周思而白着一张小脸，被他吓到了噻，这会儿，她那丁点的小胆子，肯定不禁吓，很是怯怯样，试探着伸出手拽住他手。
他没反应，也没将她拨开。
她胆子倒是大了起来，又往上，拽住他衣袖，扯了扯，“秦先生？”
秦牧冷着脸，要起身，刚刚看见姜成靠她那样近，他不高兴。
周思而糊糊样，但还有些小精明，硬是将人给拽住，要拧着眉心，很是仔细的想了想，“我肯定是惹你生气了。”
她说话分明就是自己在嘀咕，但秦牧听到了咩，脚步微顿，站床前，低头看她。
周思而这会儿，小精明样，自己还点了点头，“我肯定惹你生气了。”
她说着，还抱着他胳膊，借着他的力道，软绵绵从床上半跪起身，整个人凑上前，手臂一抬，抱住他脖子，仰着小脸看他，“你是在生姜成的气吗？”
这么个鬼东西！这个时候，这样机灵。
秦牧身上肌肉都紧绷，盯着她小脸。
周思而凑上前，在他嘴角亲了亲，安抚样，含糊着声音哄着，“秦先生，我只喜欢你一个的。”
她依赖至极，硬往他怀里挤。
秦牧身子都僵住，好一会儿，伸手扶住她腰，稍稍后退，看着她眼睛，声音低哑，“有多喜欢？”
周思而眼睛都发亮，“喜欢的不得了那种喜欢。”
她糊成这样，哪个敢信她的话。
秦牧握着她腰的手都收紧，说话都有些困难，“还有呢？”
他一问，周思而还又凑上前，抱着他，声音发软，“我喜欢你，就像喜欢冬天里的暖阳和黑暗里的光。”
她说的那样认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