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澈都没料到小少问这样一句，当下，结巴了一下，“这倒没听说。”
他就顾得看笑话了，哪里有那功夫去打听那女人受没受伤。
荣棠脸上神色看不出什么，但视线收了回去。
郑澈想也没想，“不然我给问问？”
他这样一说，自己都怔了一下，反应过来，又脸色一臭，说不准小少也就随口问问，那周思而哪里就值当他们小少亲自过问。
荣棠抬头看他，好一会儿，开了口，“不用，去办事。”
郑澈立刻起了身。
周思而这边，休息了一宿，脸上淤青颜色倒是越发的重了，她早上照镜子的时候，硬生生盯着镜子要十来分钟，才去洗漱。
她这模样，跟着秦牧去部队的时候，神色还蛮冷静。
办公室里，冯桃和曲林，全被派下去参加基层活动，她自己琢磨着要怎么修改材料，快下班的时候，办公室座机响起。
这是有事。
她接通，那边总政秘书，声音很是客气，“周少尉？我这边总政，荣主任说你这个方案差不多了，等你将材料改好，直接发我邮箱就行。”
先前说的是，让她亲自送去。
周思而还有些迟疑，“不用送了？”
想不通小少忽然就变得这样好说话。
她跑一趟总政确实费事。
那条路，她走那条路，碰上堵车，都要有心理阴影了。
荣棠的秘书还是轻声细语样，“不用了，周少尉记一下我邮箱，不用急，什么时候改好了什么时候传给我。”
她将邮箱一说，要挂电话前，又安顿了一句，“不用急，这个月底弄好就行。”
期限一下放宽到这种地步。
周思而紧绷的神经立刻放松下来。
秦牧上楼，她刚挂电话，一抬头，看见他进来，起了身，依旧规矩的很，“秦上将。”
屋里又没个旁人，她还这样板正。
秦牧将门一关，走过去，几多不耐，扯扯领口，“有个文件，冉小吾要来。”
周思而没反应过来，糊糊样，“小吾？她怎么要来？”
她是宣传系统的人，哪里能跑到部队。
秦牧又皱了皱眉，盯着她，“不止她，基层宣传系统的人，都要来。”
他看的那个名单里，冉小吾的名字就放在第一。
一共要来六十二名基层宣传工作者，来调研学习噻。
周思而明白过来了，点点头，看时间，他现在这个时候上来，“要去吃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