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问的随意，全然没当回事，可旁边，王书记和小兰芳脸色就复杂了。
周思而看他一眼，硬是忍住，摇了摇头，“没。”
秦牧眼眸一抬，也没开口。
王书记挺识时务，“这么着，待会儿我让人送几张票来，秦上将和朋友想什么时候来就什么时候来。”
这是要送给周思而。
小兰芳不吭声，拿眼瞧着。
秦牧腿动了动，颠了颠她，“还不赶紧谢谢人王书记？”
周思而想拒绝，她还觉得别扭，可王书记没给她机会，直接起了身，“不用不用，小事。这么着，秦上将你先看着，我那还有事。”
小兰芳后面跟着，只拿幽怨地眼神望着秦牧。
两人一走，周思而从他身上起来，二话不说，也要跟着。
可没来得及，秦牧将她一拽，直接推倒在沙发里，整个人立马压了上去，手毫不客气从她衣服下摆伸了进去。
周思而吓坏，压住他手，“秦牧！”
外面，话剧隐约就要演完。
他眼里冒着光，“晚上一起吃？”
就这么执着，非得叫她答应。周思而怕死，小脸板着，又有些躁，“那你松开我。”
秦牧从善如流，手松开，“叫上你同学。”
他还记得，她刚刚说的话。
周思而一抿唇，也不知是应还是没应，反正没吭声。
她从二楼下来，往座位上瞅，没瞧见人，眼皮一跳，立马看手机，有个未接，还有个孟婷发来的信息，说是忽然有事，先走。
她回座位上，包还在那放着，台上已经散场了，也不知道是个什么结局，反正看戏的人脸上表情都不太好。她提着包，也跟着往外走。
大剧院门口，秦牧车边倚着，来来往往的人眼神都不由自主地从他身上扫过，再细看，他肩章，吓一跳，懂得的人大气都不敢喘，松枝绿色底版，缀着金色枝叶和三颗金色星徽。
别说在燕城了，就是全国，一共二十九位陆军上将，正大军区级。再看年龄，年轻的唬人一跳。可见，这真是个厉害的！
不懂得的，也看，他往那一站，那气势，叫人看着就心生敬畏。
周思而走到门口，一眼瞧见他，磨蹭着走出去，他抬眸，直直望向她。
旁边人，也都顺着他视线，不由自主的看过去。
周思而察觉到了，快步走过去，绕过他，直接上车。
秦牧上去，见着她板正样，一脚油门踩了下去。
他带她去的地，周思而还真没来过，连个牌子都没有，从大门进入，里面，别有洞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