部队外，隐约能听见烟火炮仗声。
但只零星几声。
周思而下午去训练场，精神还有些紧绷，但秦牧不在。
分析完上午秦牧和姜成那场实战，王指战干脆加大难度，直接百米越障。
训练速度和身体的敏捷性。
整整一下午，训练场内，全是粗重的喘息，个个都满头大汗。
周思而累得很，身上背心都要湿透，迷彩背心，倒不算难看，但毕竟不自在。
最后训练结束，她等着人都走完，才穿好军服往外走。
一出去，瞧见秦牧。
他正走过来，瞧见她，脚步加快。
专门从战区回来，堵人。
周思而没吭声，也没用他拽人，部队里，拉拉扯扯影响不好。
挺听话，沉默着跟着他走。
上车，出部队大院，直接回章九。
章九别墅，灯火通明。
周思而吃过饭，没上楼，还没想好要不要给秦牧板脸，直接往沙发里一窝，电视打开，神色严肃地看电影。
她最近在部队，很少看电影了。
秦牧也没上楼，往她身边一坐，霸道至极，将人扯进了怀里。
电影看到一半，门铃响了。
周思而怔了一下，去开门，门打开，门口站着谢思瑶。
这样冷的天，谢思瑶穿着睡衣，脚下踩着拖鞋，神色狼狈。
她嘴唇都有些发白，面色还算平静，“我找秦牧。”
周思而侧过身，谢思瑶立刻进屋。
明显是赌气跑出来的，但还算有点理智，走的时候，还记得拿手机和钱包。
秦牧坐在沙发上，身子往后靠着，抬眸看过去，瞧见谢思瑶，眉心皱了下。
周思而站在门口，傻乎乎没反应过来。
他起身，越过谢思瑶，走到周思而身前，“媳妇儿？”
挺不高兴。
再回头，他看谢思瑶，眉目就有些冷硬，“有事？”
谢思瑶刚刚在外面冻的身子都有些僵，这会儿陡然接触到屋里的热气，身子都在打颤，抬眸看他，又看周思而。
没吭声。
她双眼通红，还有些发肿。
电视里，电影还在演。
周思而视线从她平坦的小腹上收回，板板正正坐回沙发上。
秦牧走过去，看谢思瑶，“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