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牧动作便停了下来，盯着她的眼神，一时晦暗不明。
她睡的发热，脸上粉嫩一团，人还没完全清醒，但也就两三分钟，她睫毛颤了颤。
秦牧凑上前亲了亲她，“要怎么节制？”
周思而意识回笼，扭过脸不看他，但秦牧哪里是那么容易敷衍的，硬是将她小脸板了过来，迫着她与自己对视，声音低沉，“说话。”
要听她想怎么节制。
周思而水润地眸子便凶巴巴瞪他，像极了小奶兽，想凶人，却丝毫威慑力都没有，反而软地让人恨不得将她抱在怀里狠狠揉搓。
她总不好和他讲，是他太厉害，让她根本受不住。
但他这模样，偏偏又正经的不得了，像是真要听她的意见。
周思而拗不过，只好含糊地开口，“不要每天都要。”
他实在强壮。
她一说完，耳珠都有些发红，但一想起他的索求，她便觉得双腿发软，既然他摆出一副能商量的模样，她肯定要争取。
秦牧正是食髓知味地时候，恨不得时时刻刻将她困在自己身边，一听她这话，他就不说话了，脸色沉下来。
那副模样，有些严肃。
周思而便有些紧张，但紧张也不能放弃，试探着商量，“一周三次？”
就算是三次，她都怕自己受不住。
秦牧本来脸色就沉下来了，瞧见她怯生生伸出三根白嫩的手指，一下就来了火，气笑了，“一周三次？”
塞牙缝都不够！
昨天在部队里，还哄着他，说知道他想要什么，一转眼，就忘了个干净。
周思而不知道他在想什么，但敏感地察觉到气氛有些不对，可还没死心，“太频繁，对身体不好呢。”
说的欲言又止。
秦牧却一下就懂得她什么意思，当下，他眼皮狠狠跳了跳，他媳妇儿，这是担心以后他没精力，应付不了她，所以要他节制？
周思而一直小心看着他，眼瞧着他盯着自己的双眸越发的黑沉，不由得就怕，退步，“不然四次？”
秦牧依旧是被她气笑的那模样，左右时间还早，和她磨上了。
他不说话，显然不满意。
周思而声音都有些闷了，进行最后的挣扎，义正辞严，“秦先生，一周五次，不能再多了，好不好？”
秦牧眼神便落在她白嫩地脖颈上，上面还有他留下的吮痕。
周思而察觉到不对劲，急着就要扯被子，可秦牧却直接跨上床，将被子压在身下。
他略显粗粝的手指毫不客气地握住她的手腕，然后渐渐收紧，盯着她，面无表情，“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