盖勒特理解是他们并不清楚自己的大主教在说什么。
“当初我的身份也是他帮忙处理的,要不是因为他,我也不会站在这里。”
“啊,那确实是一个很大的恩情啊。”
盖勒特咂咂嘴。
帮一个凭空出现的人落定户口,确实需要大机构的直接参与。
这对教会利益真的大。
凭空多了个近似圣人的战力。
虽然天草确实是一个三流从者,但也是从者啊。
“说到这你提醒我了,当初切嗣和爱丽斯菲尔计划我的出生时,你有参与吗?”
“你知道这事了啊......”
“再怎么说我也回去查的啊,这种事。”
“有,或多或少有点。”
天草看了眼盖勒特,对方似乎没什么反应。
“算了没事,我只是想确认一下。”
盖勒特摊了摊手。
“过去的事就让它过去吧,反正我也没什么解决方法了。”
“嗯。”
“比起这些,你只是来找我聊天的?还是有什么重要的事。”
“只是一些小事要交代一下。”
天草看了眼手表。
“晚一点我就得跟着那群老头去梵蒂冈了,但你得留在这――法庭会在巴黎。”
“嗯,了解。”
“然后这两位小姐......是来‘协助’你完成这次的‘人员交换’的。”
“‘人员交换’啊......啧啧啧,这么快就定性了?”
“心知肚明就好了,能有什么坏事呢~”
“不过......你们的随从人员我能礼貌地拒绝吗?”
“拒绝收到,驳回。”
“我不觉得我在贵国会收到什么安全方面的问题。”
盖勒特指了指身后的三个女孩。
讲道理,哪个放出来都够面前这些人喝上整整一壶。
“我明白,只是呢,我的上级不是担心您,只是担心他的国民的安全问题。”
“看来是躲不过了......”
盖勒特笑着摇摇头。
“行吧,你忙吧。”
“晚点见。”
天草点点头,带着一群武装人员离开了。
步伐整齐,从容不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