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斯年一手扣住她的手腕：“你去了哪？”
他的声音，也很冷。
“我去了孤儿院，我……”
“为什么去？”
“……”慕念不想告诉他视频的事。
谁知，傅斯年一俯身，另一只手直接从她的口袋里，将她的手机拿了出来。
慕念躲避不及，他直接打开了她的邮箱。
他指尖随意轻点，视频开始播放。
慕念头皮发麻地站在原地，都不敢抬头看傅斯年，但即便如此，她还是能感觉到，他在生气。
他的呼吸很沉、很压抑。
视频播放完。
“所以，你去求证了？”傅斯年更为用力地抓住她，强迫她抬头看向自己，“说话。”
“……我恢复了一部分记忆，就很想去生活过的地方看一看，但是那个地方已经改成了小学。”
“但你还是找到了新的孤儿院。”
“……对。”
“得到什么答案了？”
实际上。
慕念什么答案都没得到。
她想象之中，自己此行应该能得到一些咨询，像是顾聿珩为什么会跟她认识，还有剩下的视频在哪。
可是。
什么都没有。
慕念摇了摇头：“我什么都没得到。”
傅斯年松开她的手，一把擒住她的下颚：“什么都没得到？”
绝无可能。
她都已经见到贺平天了。
她不可能没得到，她想要的，有关的过去。
“说！”
他清冷的声音，染上一层狠戾的怒意。
她就是，在瞒他。
慕念这次是真的懵了，她不知道傅斯年在气什么，她莫名其妙地看向他：“我没有得到任何答案，我……唔……”
他的长指用力到，她说不出话来。
“是没有得到答案，还是不想告诉我？”
“唔，唔……”
“慕念，你就这么在乎和顾聿珩的过去？”
慕念说不出话，更无从解释。
傅斯年只冷笑一声：“你站在这里，想明白以后，再来跟我解释。”
他转身就走，把她一个人丢在院子里。
慕念张了张嘴，却并没有叫他的姓名。
她都已经说实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