厉司衍温柔地抚摸着慕念的头发：“我当然知道，但是放心，哥哥做事都有分寸，还是说你不相信哥哥？”
“我……”
“真是伤心啊。”厉司衍眉眼一沉，眼神飘忽地望向随意的某个点，眼眶竟有湿润的感觉，“妹妹，始终还是把我当成外人了。”
“我没有的！”慕念着急了。
“是吗？真的吗？”厉司衍轻轻捧起她的脸，“还是，妹妹觉得我没有大哥厉害，才不想我动手。”
“我也没有的，我只是担心贺青岚倒打一耙，到时候你明明什么都没做，却被她陷害了。”
“放心，哥哥会做得恰到好处。”
最后。
厉司衍送慕念回了家。
直到坐在家里，被宸宸和洛洛围绕着，慕念还觉得心情很是沉重，她忍不住会去想，厉司衍到底用什么手段对付贺青岚。
哪怕是要睡觉了，她也全无睡意，躺在床上望着天花板发呆。
就在这时，她的手机响起，她瞥了一眼，看到屏幕上显示着‘傅斯年’三个字，顿时不怎么想接。
就在她犹豫着要不要接时，那侧的人挂断了。
还没等她松口气，傅斯年又打了过来。
慕念知道，今天如果她不接这个电话的话，对方想必是不会罢休了。
她拿起手机，语调冷冰冰的：“干什么？”
“怎么，没事不能打给你？”傅斯年的声音比她更冷。
“傅爷出差还有闲情逸致调戏我吗？”
“这就叫调戏了？嗯？”他嗓音低沉沙哑，“慕念，你知不知道什么叫调戏？”
慕念抿唇：“不想知道。”
傅斯年轻声笑了笑：“秦家没了。”
这四个字像是一个重磅炸弹。
慕念呼吸都一沉：“你，你把他们怎么了？”
“没怎么，他们自己宣告破产，刚才我与厉司爵已经开过视频会议，他让我把这个好消息告诉你。”
“好消息……”慕念在恍惚之中，才想起来之前秦羽的所作所为。
秦羽做得事固然过分，但主要是他挑衅到了傅斯年和厉司爵的底线――厉司爵的底线是家人，傅斯年则是绝对的掌控权。
秦羽说“这里是西城，不是京城。”时，就注定了秦家如今的结局。
“所以慕念，你理应给我奖赏。”
说出这句话时，傅斯年微微抿了抿唇。
他傅斯年曾几何时沦落到，做完一件事，得刻意去找人讨赏的地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