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父教过他:食不言,寝不语。
所以他也没有在意别人的看法,直接把徐长安等人晾在了一旁。
等到他吃好,用新道袍的袖口擦了擦嘴,放下了筷子,这才开始接徐长安他们的话。
徐长安看着这位宗师,心里面有些怀疑。
问师从何人,他摇头不答;问从何而来,便说阁中;问听谁指令,他也只说是朝廷派来的。
要不是考虑到他的实力和那块无法作假的令牌。
老军医韩士涛真想提溜着他,把他丢出去。
其实这也怨不得葛舟意。
他听从师父的话,下了山,拿着信,寻到了朝廷便成了一名供奉。
所有的供奉都要对阁里负责,阁中提供了生活和修炼所需,当然也不禁止人身自由,只是需要远行的时候,得报备一下。
对于葛舟意来说,他师父让他待两年,他便待两年。
反正朝廷管吃管住,他也懒得到处去走。
每日除了修炼便是睡觉,若不是此番阁中的负责人想到这个成天懒懒散散的道士快要离开了,要用上一用,否则还不一定派他来。
徐长安听着葛舟意的经历,不由得苦笑。
韩士涛也叹了一口气,便小声的问道:“道友今日为何会成这番模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