察觉到这一点，凯乌斯不禁产生了浓浓的惊讶。
作为CP0组织编外人员，同时也是世界政府高官之一的凯乌斯还是第一次遇到这种情况下。
要知道，凯乌斯以着“情绪果实”能力所接触过的世界政府一系的强者数不胜数，尤其是在海军高层之中，这种情况的情绪波动还是第一次出现。
至于凯乌斯判断失误，又或者是感知错误这种事情是绝对不可能。
所谓的“情绪管理”，更多的仅仅是避免自身的表情、行为、思想等等被情绪所影响，但只要是正常的人类，就不可能可以做到完美地掌控自身情绪的变化。
情绪……才是反应一个人面对某些事物或某些冲击之时，本身意志、观念、思维最正确的本能反映。
而直至片刻之后，冯・克雷这才意识到自己作为特菲墨・亚恩似乎有些失态了，脸上随即流露出几分不悦，将手中的照片一夹，说道。
“这是什么意思？”
“啊咧？！”
凯乌斯的表情流露出堪称毫无破绽的意外神色，连连道歉着道。“亚恩中将，抱歉，拿错照片了。”
旋即，凯乌斯从冯・克雷的手中取回那张照片，又从中拿出了另外一张照片递到了冯・克雷的面前。
这一次，冯・克雷并没有直接伸手接过照片，仅仅是低头看了过去。
与刚刚那张似乎是某位天龙人出行时所拍摄的照片不同，这一次的照片上仅仅是五位以着不同姿势或站、或坐、或靠在一处装饰华丽高贵的房间之中的老人。
五……五老星？！！
看着那五位立于权力之巅的老人，冯・克雷的内心下意识萌生了敬畏。
对于普通人而言，五老星的存在几乎不亚于是传说之中的传说，完全是属于高不可攀的存在。
五老星的每一个决策，都是足以影响世界平衡，掀起大海浪潮。
如果说此时看到照片的是清楚着革命军最终之敌就是五老星的革命军高层，或许下意识所萌生的只会是浓烈的敌意与战意。
可冯・克雷在革命军之中，仅仅只能算是一个有着特殊能力的小卒子，五老星对他而言的距离是无比的遥远，遥远得冯・克雷甚至完全没办法萌生敌意，反而本能地产生着敬畏的情绪。
而将冯・克雷所有的情绪变化全程感知着的凯乌斯，此刻眼神之中所流露而出的除了满意之外，只有意外。
“似乎已经没有了再试探下去的必要了。”
凯乌斯内心之中进行着判断。
如果说在第一张照片之中的情绪变化所对应的思维还不能百分百肯定，那么配合着第二张照片，足以彻底定性特菲墨・亚恩中将对世界政府，对天龙人一族，对五老星大人们的态度与意志。